犁天攻势不减,越战越凶,双目发红,喝道:“吃我三招!”
“崩天!”
犁天元气轰然聚集于刀上,拿刀上提,刀气由下而上,吴浙硬挡一波,剩余刀气将宫殿一分为二,再也承受不住这肆虐的元气,轰然倒下,二人纷纷爆发元气,将砸向自己的柱梁推开。
“裂地!”
趁此,犁天从灰尘中蹦出,双手握刀砍去,像是要劈开这大地,轰然声响,灰尘散尽后,吴浙头上金冠落下,长发散乱,嘴角溢出鲜血一丝,地上裂痕长约百米。
“犁翻!”
犁天横向砍去,吴浙拼力格挡不支,飞了出去,所退之地无不挣裂翻开。
吴浙单膝跪地,反手持雨水支于地上,一口鲜血突出,再也承受不住犁天那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力竭不支。
血人犁天从灰尘中冲至吴浙身前,咧嘴一笑。
一掌握住吴浙脑袋,一拧,一松。
吴浙无力地倒在地上,手脚抽搐,双眼微眯,犁天蹲下,低声说道:“我会放过你家人的。”
吴浙不再动弹一分,双眼慢慢闭上。
犁天将刀插于一旁,坐于地上,望着天,不知思索些什么。
须臾,“找到了吗?”犁天道。
一人从不远处走来,道:“找到了。”
犁天缓缓站起,扭了扭脖子,道:“走吧,让我们去见一下新的楚王,顺便收拾一些自以为是的家伙,哈哈哈。”
“真的要这么做吗?”来者说着,看向吴浙的尸体。
“牛耿呀,斩草除根,种庄稼的都知道。”犁天慢慢道。
“吴浙也算是英雄,我不想他死得难堪,败者身死,胜者得道,那群老家伙以为我二人皆可欺,吴浙胜,则暗棋皆动,三家失势,我胜,则要犁这天下!哈哈哈哈”犁天说完大笑,随即又想到什么,不屑道:“还有个小家伙,可阴狠的很呢!”
白驹过隙,白云苍狗......
吴浙之弟,年不过十五的吴苏狂喜地看着面前跪着的三人,连忙赶过去将他们扶起,好似欣喜道:“顾公,孙公,张公,快快请起,尔等果真是我楚国肱骨之臣,本殿必有重赏!”
这三人便是之前在饮酒商讨的三人,年长者顾公缓缓站,说道:“殿下,接下来便向天下宣告,吴浙大逆不道,久窥王位而不可得,勾结边军,谋害先王,而殿下英明,驱虎吞狼,那犁天算是将功补过,便再遣回边境,则,殿下即日可王。”
吴苏冷笑,故作疑问道:“哦?是吗?犁将军可立下大功呀!这......岂不寒了人心。”
张公上前作揖,长袖偏偏,指着外面道:“此人姓氏卑贱,不知来处,无拘无礼,不敬士族,而且狂妄自大,怕是难以掌控,何况边军怎能随意离开前线。”
话音刚落,“咯吱”一声,身上遍布血痕,且血渍未干的犁天披着大衣,咧着大嘴,推门而入。
“大王!我来清君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