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了睡下了。”绿萝见沐瑶真的睡着了,长长地吁了口气。“今天的事情不跟沐姑娘说吗?”细声问一同出外间的叶雯。
叶雯道:“明天再说吧!沐姑娘也被折腾得够呛的。万一吓到了,没得又折腾。好彩她真是坚强乐观的性子。今晚我守夜,明天爷会安排两个医女过来一同照顾。”绿萝忙了一天,她没叶雯底子,也就不矫情,道了声辛苦了就回耳房去了。
翌日,沐瑶醒来,叶雯把事故的“始末”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沐她。她和绿萝以为她会大发雷霆,或者惊恐非常。没想到她只是静静地听着,皱着眉说到:“巧红为什么要杀我?”又问“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没说?”叶雯绿萝拗不过她的追问,只好和盘托出,原来巧红是在两个秋千都做了手脚,听得沐瑶惊怒非常:“什么?还要害萱儿?萱儿人呢!你们快去把她带来给我看看。”
萱儿还没进到内间就听到萱儿委屈的叫喊声:“姐姐,我想你了,萱儿来看你来了!”想去靠近沐瑶,又怕碰到她会痛,只能站在沐瑶一米多远的地儿,边说边哭。好不容易安抚下爱哭的小人儿,叶雯哄她说沐瑶这几天要静养才好得快,才不情不愿地跟吴娘子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沐瑶度日如年,万幸是尾椎骨挫伤,加上洛先生的药不是盖的,沐瑶本就性格坚毅,心态也好,四五天就能侧卧了。沐瑶已经好几天没见过太阳了,感觉身体都快发霉了。吃喝拉撒全都两个医女和绿萝,轮班伺候一日三餐吃喝拉撒,以及每日三次按摩腿部,以免血气不匀。沐瑶深深地体会到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们的无奈心情。洛先生说过几天就能拆掉一部分夹板了,可以坐着了,就是不能走动,起码要再修养大半个月才能下地,这简直让沐瑶抓狂。嚷着绿萝找来纸张和炭条在纸上写写画画,没一会儿就收笔了,叫医女拿去给小东,看看能不能帮她打制出这两样东西。一样是轮椅,一样是现代的拐杖。
没三天功夫,洛先生来巡诊,三个徒弟都来了,把沐瑶画的物件也带了来,高兴得沐瑶病气都去了几分。
洛先生一进门就高兴地说到:“哎呀呀!沐姑娘,你说你这脑袋瓜是怎么长的,你这两件东西可是太有用啦,还有这拐杖,可比那些老把式好用多了。你这两样东西能不能让度给我呀?”
“啊?啊!让度?您是说,这个图纸,让给您,您去大批量做出来给有需要的病人用是吧?”
“没问题呀!瞧您说高兴的,以为什么了不得的呢!”
“沐姑娘,您是不知道,您这两样东西还挺了得的。这样那些伤残了腿脚的的士兵能行动比较方便自由,照顾自己是没多大问题的。”不大爱说话的小东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