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以蓝摸了摸被凤倾戳中的地方,扁嘴说道:“凤苍的子民爱戴的辰王,是爹爹,又不是我。我只不过是承袭了爹爹的爵位而已,于凤苍的子民而言,并无半分的功绩,谈何爱戴?”
凤倾笑眯眯的说道:“呦看来,墨以蓝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嘛。你都做了一年的辰王了,上朝的次数两个手指都数得过来。你知不知道,朝中的老臣们,对你这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辰王,一说起来,可是义愤填膺呢!”
墨以蓝慵懒的依靠在椅子上,对于凤倾的“指责”丝毫不在意,只是抬了抬眼眸,问道:“你不是出去有事吗?走吧,走吧,别来烦我了。”
见墨以蓝赶自己走,凤倾撇了撇嘴,伸手将墨以蓝抱了起来,说道:“你喝多了,先去房中睡一会儿。”
忽然被抱起,墨以蓝一惊,连忙抱住了凤倾的脖子,甩了甩双腿,嘟囔道:“做什么抱着我?我还没吃饱呢,也不困。快放我下来。”
凤倾往里面的房子走了两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忽然又回过身子,抱着墨以蓝往门口走去。边走边说道:“吃了午了,还吃呀?就不怕吃成个胖子,到时嫁不出去!”
墨以蓝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粉拳捶着凤倾的肩膀,嚷道:“臭凤倾,竟然敢说我胖!快放我下来!”此时,墨以蓝是真的醉了,竟然直呼凤倾的名讳。
凤倾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抱着墨以蓝的手紧了紧,望着怀中的墨以蓝,说道:“你若再嚷嚷,信不信我吻你。”
墨以蓝抱着凤倾脖子的手一僵,浆糊般的脑袋突然有了一些清明,身子往后仰了仰,咬牙道:“你敢!”
绕是凤倾力气大,也喝了酒,经不起墨以蓝如此折腾。凤倾手臂一收,又将墨以蓝往怀里带了带,几乎是贴在了自己的胸前,低下头在墨以蓝的耳边坏笑道:“想要知道我敢不敢吻你,再嚷两声不就知道答案了?”
墨以蓝紧闭着唇,不再说话。
凤倾轻笑一声,抱着墨以蓝熟门熟路的穿过蜿蜒的长廊,穿过绿树如幄的院子,从华殇楼的后门走了出去。
一辆全车炫黑、绣着繁复云纹的宽大的马车早已停在了门口。见凤倾抱着墨以蓝出来了,站在车旁边的车夫连忙掀起了车帘。
凤倾身子一低,抱着墨以蓝钻进了马车里。
待将墨以蓝放下,凤倾才发现,刚刚还义正严辞的说自己不困的人,竟然已经在他的怀中睡着了,就连凤倾将她放下,她也只是嘟嚷了一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虽然马车够宽大,车中又铺上了柔软的毯子,凤倾还是怕墨以蓝睡得不舒服,将墨以蓝轻轻的放在了腿上,又细致的帮她盖好了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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