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艰难地把手伸出来,贺玲玲索性破罐子破摔。
“看吧,就一根头发而已,有什么稀奇古怪的。”
越是掩饰,贺玲玲话语里的艰涩感就越重,嗓音像被胶水黏住似地,话音格外沉重。
乐书瑶挑了挑眉头,没做亏心事,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是吗,这头发我瞅着正常的很,你没事拔我头发干嘛?”乐书瑶不依不饶地追问,一双眼眸紧紧地凝视着她。
“就……可能是我看错了,拔错了。”贺玲玲有些结巴,将心虚二字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乐书瑶冷笑了一声,一点不相信贺玲玲的说辞。
但后者死犟着不肯说实话,乐书瑶也拿她无法,索性闭上眼不再多说什么。
可防备的姿势,丝毫不掩饰。
贺玲玲再没找到机会靠近乐书瑶,别说她的头发了,就连乐书瑶的边,她都不敢摸。
收到季凉之发来的消息,乐书瑶拿上包跟众人道别。
本是贺玲玲窜的局,乐书瑶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并未打招呼。
在乐书瑶离开包厢后,贺玲玲抿唇偷偷摸摸跟了出来。
乐书瑶出来后只看到季凉之的车,车里没人。
刚想给他发消息,余光随即瞥见旁边花店里走出来一个清贵高大的男人,手里拿着束包装精美的玫瑰花。
男人长着张英俊深邃的脸,眉眼生得极为俊郎精致,奈何眼眸深处总是似有若无地蕴藏着冷意,让人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