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来,何雎同溟仕轩众人在十夜的带领下已经救出多半的南溟之人,凡是所到之处,竟无一人敢拦,很快,渭皇便收到了消息,诏来顾修一同商讨应对之法。
渭皇一见顾修的到来,便如同见到就救兵一般:“免礼免礼。顾将军,你可来了,如今这溟仕轩在渭国如此猖狂,朕打算派出十万精兵前去围剿,将军意下如何?”
见渭皇现在如此不理智,顾修连忙进言:“万万不可。陛下,十万精兵万万挡不住溟仕轩的势力,更何况现在我们已是千疮百孔,只能休养生息,绝不可耗费一切同溟仕轩拼杀。”
渭皇听此一言,刹那间眉头紧锁,恼怒道:“放肆!如今连这小小的溟仕轩都骑到了我渭国头上,你让这世人还怎么把我们放在眼里?岂不是直接告诉南溟我们是可随意侵犯的?”
顾修摇了摇头,满面愁容,急切道:“即便陛下要治罪,微臣也还是不会答应!如今溟仕轩只是来救人,只要守卫之人不抵抗,便无人受伤。可是如若此时与溟仕轩拼杀......恕微臣直言,即便举全国之力,也只有五成胜算。”
渭皇一听,急促地喘着粗气,一甩衣袖,竟无言以对。
“陛下,为今之计,怕是只有将南溟之人尽数释放,送至溟仕轩轩主那里,权当给了几分薄面,做了顺水人情。”顾修心中清楚,溟仕轩此次这么大阵仗,在史上都是少有的,所谓势在必得,这些南溟百姓自然是关不住了,不如向溟仕轩一讨交情。
渭皇无奈苦笑道:“如今我堂堂渭国,竟然要和一江湖门派讨上交情了,真是可笑至极啊!也罢,命数如此,就依你而言。”
“诺!微臣这就去安排!”顾修告退。
“等等,”渭皇忽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顾修,“朕仍有一事不明,这溟仕轩从何时开始插手政事了?”
十夜是如何护住何雎,顾修那日亲眼所见,自是知道缘由,答道:“回陛下,因为一个女人。溟仕轩轩主十夜对南溟郡主何雎可谓有求必应,而此次溟皇派遣南成王前去平乱,这南成王不知何时同这郡主有了交情,这便导致了十夜插手进来。”
渭皇满是疑惑,心中暗想:莫非朕的天下竟能败给一介女流?
想到这儿,不禁想起自己远赴齐国的公主,默念着:也不知由瑾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