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贺昭转过头看我,我刚想回答还好的时候,突然,一簇光直接钻入了我的身体,我开始不能动弹,恍惚间,在贺昭担忧的面容里,又是一阵强光,我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疼痛,钻心的疼痛叫我喘不过气,胸口上似乎是压着千斤的重量,我觉得自己像是逐渐变成了一个透明的容器,点点光亮在胸膛之内闪烁,积聚,直到我用力挣脱了这一些束缚,耳旁有风呼啸,我瞬间睁开眼睛。
不远处的地上似乎躺着一个身影,我走了过去,才发现是贺昭,不对!是贺昭的身体,我吃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束还有手指,我尝试发出声音,原来换回来了?!我简直大喜过望,在原地跳了两下,还是自己的身体好用。
我一步并做两步走向前,贺昭昏死了过去,我脚趾向前伸了过去,踢了踢他的手腕,才发现一间极度恐慌的事情,手心的伤口消失了,我几乎是直接蹲下,掀开了伤口上被贺昭自己包裹的一层又一层的布,完全痊愈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样子。
我掐了掐贺昭的脸,才发现他的身体居然异常的冰凉,把柄剑落在远处发出轰鸣,剑刃直直的朝我飞了过来,我伸手一甩,居然甩出一股强大的功法,掀起三尺之内的草皮与石子。
我去!我的功力居然自己回来了?!我简直大喜过望,伸出手看了看,又惊讶的收回手。
远处被掀开的草皮和石子显得一片狼藉,我凝神聚气,叹了一口气,那口气深沉无比,像是囊括了我这一段时间来所有不悦的情绪。
我回复了功力,没有接住白砚青也没有去找时郁,但这件事却也尤为可疑,众所周知,白砚青实在是一个法力及其深厚的老怪物,那又是什么力量,冲破了他下在我身体里面的禁制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