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对安岁是什么样的心情了,喜欢?爱?还是不讨厌?亦或者是把她当个宠物?初言揉揉额角,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儿,理智上他告诉自己不要在一个这么普通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心里面却克制不住自己去注意到她,那些因为她而产生的陌生情绪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以前从未这样过。
初言越想越烦躁,发泄般的踹了一脚面前的玻璃桌,屋里顿时安静下来,惊讶的看向初言,褚律跑过来坐在沙发上,手耷拉在初言肩上,嬉笑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
初言不吭声。
褚律这才觉着他有点问题了,试探道:“这是谁得罪你了?”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刚不是好好的么,送安岁走的时候心情看得出来还不错啊,这送一趟回来就这样了?难道是那个村姑欺负初言了?一想到这儿,他有些想笑,却死死忍住。
明琪冷眼看着,后背懒懒散散的靠在墙上,一只手插兜,一只手端着酒杯,时不时的呡一口,他大概能猜到初言这般是为什么,不过他没那么好心说出来,游戏越来越好玩了,动心了却不自知,他再来插一脚,应该会更有意思吧,想到安岁,他轻轻的笑了起来。
洛柏神经一般的看着突然笑起来的明琪,“你这又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笑起来?”
明琪也没看洛柏,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句话,也不知是对谁说的:“有些人就是好笑,突然碰到一件新颖的东西,却庸人自扰的以为是爱情。”
初言沉着脸看过去,嗤笑一声。
总比某些人连得到新颖东西的权利也没有的好。
他站起身来,冲着大家淡淡说了句:“抱歉,今天心情不好,你们接着玩,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