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陌水动作很快,立刻带着大娘前去告诉作为审查官的王斛,此时大娘收了很多宝物才肯跟她去。而王斛听说后,并没有多大反应,道:“此事我已知道了。”
“知道了?”这怎么可能?
王斛道:“是方才仁说的,对朝廷官员,尤其是师父这样的叱咤大将军,国君自然不会放过,方才我已经将此事告入国君,方才仁于暖等人即将返回,而叶箫将禁足一年,以叶骤的性子,肯定天天打他一顿了。”说完,尽是爽快。
“那岑临?”
“其实我还挺欣赏他的,被诬陷的事我听说还不敢相信呢,现在已经返回了。”
楚陌水轻松地呼出一口气,将好事去告诉南芷。
而另一个人是不好过了。
叶氏大院。
满是怒气的叶骤拿着鞭子狠狠地抽着面前的叶箫,叶箫只跪着,那鞭子抽一下,他的身子便抖动了一下。
“叫你干出这样蠢事!害我叶家蒙羞!叫你干!叫你干!”叶骤是何其凶烈,叶箫一边求饶,一边看着裸露的皮肤上出现映红的条痕。
若不是他的母亲程氏阻止,叶骤还有可能将他打死。
叶骤啐了他一口,道:“要不是国君面及我们叶家,你还有可能在大牢中蹲着呢!你看看人家是什么身份?历经沙场的大将军,受到百姓的爱戴的人,明明年事已高,还主动教学你们的人,却被你们三个不知天高的弟子戏弄!你让你老子的脸往哪搁啊!”
程氏哭道:“人没事不就行了吗?”
叶骤打了她一巴掌,那红红的印子不知有多醒目,道:“人没事?那我叶氏的脸有事没!简直是羞辱呀。”
叶箫红色的双手伏在叶骤的鞋上,苟延残喘:“父亲我错了,我只是不敢在你面前输掉,我是害怕了才做出这样的蠢事,我是真的怕了!”
叶骤哼了一声,厌恶地踢开他,纵然旁边侍人在,也不给他这个嫡子任何面子,道:“你不是仗着自己是唯一一个嫡子吗?现在不是了,你也休想拿到叶氏家主的位置,到时候给了你岂不是毁了吗!来人,将这蠢母子给我带入冷院,永远不让他们出来!”
程母急了,叫道:“我乃程氏之人,你这样做岂不是对不起我程氏!”
“程氏怎么了?再大有我叶家大吗?要不是年轻时看你美貌,岂非想到会生出这样的蠢儿子,练了十年的武了,却整天偷懒,说是拿个公子榜第四名,我呸!要不是那些文人帮你,你还拿得到吗?真是丢尽我叶氏的脸了!”
任程母哭喊厮打,叶骤也不会动一下眼皮。这下叶箫也算心灰意冷了。
学将阁。
剩下的人都听说了此事,为此感到惊讶又庆幸。
渐值傍晚,那霞光投射过来,照映了每一个人的脸。
夕阳残照,适合在高楼上观赏。有时枫奕那些诗人们,或结群结队,或独自一人,来到阁楼不仅欣赏那远方的美景,还会想到一说绝美的诗句来,由此流芳百世。
这些少年们,没有这样的兴致,许是时代在改变,许是人在改变。
待其他人走完,楚陌水这才有机会对岑临问道:“你是怎么说服方才仁的?”
“哦!方才仁原来不是自愿的啊。”南芷凑过来。
两个女子一前一左的,吹气如兰,让岑临不知所措,红了脸。只好让心平静下来,道:“其实人家还是有些良心的,我跟他说你在这里受苦,而那两个人在外面逍遥,说起来也不值得,还不如做一次真正为百姓的英雄,说出自己的同帮,反正自己又是别国之人,不会拿自己怎么样的。”
“就这样?”楚陌水显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