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忱走到孙氏夫妇身旁,看着他们愤怒的眼神,想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对傻夫妻也是真沉得住气,一周前的事了,居然大老远的去找老太爷来帮忙。
“孙老板孙老板娘!用有毒的红花染的廉价布料烧了没啊?”亦忱俯身过去戏虐地问道。
“你可别,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我们的布料都是染房的正宗色料,正宗色料染的。怎么会,怎么会用毒花,毒花来染?”
孙老板挺直了腰板装作有理的样子。
“哈哈哈,孙大哥呦!平日里见您伶牙俐齿的,怎么关键时刻还结巴上了呢?”
“忱儿,孙老板是长辈,别张口闭口称兄道弟的!”段老爷忍不住训斥道。
孙老板胀红了脸,这时孙妇大声地哭了起来:“哎呦,你砸了我们的铺子,还在这牙尖嘴利地怼我们。真是欺人太甚!”
“我欺你甚?孙大嫂,我们都知道漫山遍野的红花廉价,却有剧毒,你们用那红花染廉价的布匹,然后卖给不识货的穷人,赚钱不要脸了吧!
张姥姥的孙女好不容易嫁人,全家攒的钱买了布匹做套嫁妆!
用了你家的毒布,浑身起满疹子,喝了几个月的汤药才好。
来向你们寻个药钱就被你家门人打折了腿,是谁欺人太甚?”
老太爷一听这话,立刻怒起拍桌:“居然还有这等事!”
孙老板娘一见自己理亏,便是大哭。听老太爷怒斥,哭的更来劲了,几乎要哭到晕死过去。
亦忱并不让步,大声呵斥她:“现在觉得自己没理了?也不提那铺子里的腌臜事了?开始耍无赖大哭了是吧!
好嘞!我惯着您嘞!
常言妇人有三招,一哭二闹三上吊。
您这一哭来的好,现在该用第二招了,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