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充满了希望的眼神回头看去,教练那无比熟悉的身影就站在那里,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而大我的心却像是掉进了寒冬冰窟!
他拼命的忍住哽咽的喉咙,抬起已经止不住颤抖的手指着面前的教练。
问道:“教练啊,你为什么要带上武器呢?”
教练面带着微笑,一如旧日。
“晚上出门要带上武器,我经常嘱咐你的,你忘了吗?”
大我头微微低下,不去看教练手里一百二十公分的铁锤,碎短发便轻轻遮住了他的双眼。
“教练啊,你为什么在裤子上别着警卫局的标志呢?”
教练的微笑变的落寂,似乎怀念起了过去,看着大我的眼神很温柔,很温柔,让人想起看着物件怀念家人的老人。
“我经常帮助警察做义务工作,我还经常带着你呢。”
大我跪坐在地上,背部如同一个无力的老人般缓缓躬下。
此时的大我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力,谁都能毫不费力将他抓获,连他会不会反抗都不一定。
“教练啊...”
有气无力的声音从那近乎空洞的身体里传出来。
“够了!”
教练打断了大我的话,此时的教练已经是满脸的冰冷,不见丝毫刚才的温情。
“大我,你应该知道成为感染者意味着什么,你一个难道愿意成为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教练一顿怒喝,如同千斤压顶,绝望如同潮水般从头顶,从四周,从脚底,从下水道里,从教练身上涌出来,将他包裹,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放过我......”
大我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是对着教练说,又似乎不是在说教练。
但教练似乎对他的表现非常不满。面色狰狞怒吼着: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以前可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乌萨斯男儿!看看矿石病把你变成什么样子了!”
教练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手中紧握着铁锤,怒视着大我的眼中泛起一丝猩茫。
“既然你已经变的这么堕落了,与其让你再糟蹋自己几年,那还不如让我来亲手了解你!”
大我跪伏在地上,脑袋深深的埋在臂弯里。
他本来美好的一切都消失了,现在全世界都要他死。
明明下午的时候还坐在一起吃烤肉。
现在却要取他性命。
这到底是为什么?
“谁来....”
“【rabbit】!”
我他妈到底做错了什么?
“......救救我啊!”
“【tank】!”
&ch!”
奇怪的声音骤然响起,红蓝之间骑士已然出现。
“已经没事了,要问为什么?”
“锵!---”
势大力沉的铁锤被高高举起的右手挡下。
“钢之月面暴走!”
“yeah!!~”
“因为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