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是冤枉的,草民只是觉……觉得好玩,想去吓一下别人,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啊,什么,什么尸体失踪,草民完全不知道啊!却被他们打折了手和脚,弄成了现在这模样,还请大人,请大人替草民做主啊!”
白夜秋目瞪口呆,此人颠倒是非的能力也太厉害了吧。“你胡说,要是真只是穿着玩,那楚大哥与你打斗时你早该挑明了,为何还要打伤楚大哥,况且,奕大哥还从你嘴里拿出了毒药呢。你作何解释。”
“大人,那个人二话不说就要冲上来打我,草民以为他是什么恶徒,吓的连忙要跑,可是他却是紧追不舍,草民没法,才殊死与他搏斗一番。至于什么毒药,草民听都没听过,而且怎么可能会想要毒死自己呢。”
陆青州哪里是好糊弄的人,他眯了眯眼,“还不快将实情到来。”
“大人,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啊。请大人还草民一个公道,定要好好治他们的罪。”
“大胆,本官断案,岂容你置喙,可将本官将朝廷看在眼里。”
那人身躯又是一震,吓的不再说话。
白夜秋对那人做了个鬼脸“让你瞎说。”
“不得放肆。”陆青州有些头疼,又厉声喝道。
白夜秋转过头,安安静静的不说话。
陆青州叹息一声对白夜秋一行人道:“此人说的可是真的,他本欲吓你们一下便逃脱,是你们将此人追打成至此?”
白夜秋一听这苗头有些不对啊,怎么她报官的反而还要被问罪。楚骁却已开口:“大人,是此人先攻击我们的啊,大人你看,草民被伤到了手臂,不紧如此,还欲加害草民的弟兄,幸好草民的大哥赶到,不然后果可不堪设想啊。大人,你看,要是只是想吓人,何故要戴这么长这么锋利的爪子。”他指了指因不能带进来放在外面的兽爪和兽爪上的锋利如刀的爪子。
陆青州示意堂外的官兵将那个兽爪展示起来,那爪子看上去足有一尺长,各个尖利显锋芒。堂外看热闹的百姓皆往后退了半步,这么个东西着实可怕的很。
“尔作何解释。”陆青州眼一眯,犀利的眼神额直直朝那人看去。
那人支支吾吾,也不知该如何辩解才好,只无力的说着“大人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