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师弟我还要在江南滞留一段时日,只是不知如何与门派中长辈解释?”秦益摸着鼻头道。
“哈哈……”欧阳征大笑起来,“秦师弟可是被马帮的实力惊艳到了,想要去仔细瞧瞧?你的这种想法很危险啊!”
秦益知道这是他对自己的调侃,他自己的确对华山没太大的归属感。又心知这欧阳征也不是循规蹈矩的好门徒,所以不以为意道:“崇拜强者,自古有之。这不是欧阳师兄你告诉我的道理吗?”
欧阳征听到这话笑了起来:“秦师弟果然大英雄本色。
正好我要与掌门和谢师叔回衡山,你就说是前去我衡山做客怎么样,我与谢师叔说一声应该没有问题。岳阳与衡阳不远,我也早就想去见识一下马帮的本部。”欧阳征提了一个不错的建议。
少林已经夺得了整个北方桐汁的分配权,止悦真人为了分上一块蛋糕,已经坐快船带着几个弟子连夜返回洛阳。这里华山派的主事者已经变成了姜父。
“你想要去衡山吗?我五岳同心,是该多亲近亲近的。既然谢师弟已经同意了,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姜父本就不愿约束张枕的弟子,因此对秦益单独外出的请求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下来,只是一再叮嘱他在外行事不要丢了华山的脸面。
两天后,秦益加入了衡山派的队伍。由于衡山派此来嵩山是为贺寿,因此加上欧阳征在内的十几个弟子在洛阳一住即是两个多月,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门派内部却可能还因为距离较远没有得到丝毫消息。掌门林然也急着赶回衡山,把近些天的事件让门派内部知晓。
一行人也没有游山玩水的兴致,十几匹快马一路绝尘,终于在天黑前溯流寻到一个镇甸。
镇子中只有一家客栈,从破败的院墙看来有些寒酸。但江湖中人,四海为家,早有一衡山弟子走进店吩咐老板准备酒菜与房间,其他人则在店小二的引领下把马牵进马厩。
众人落座后,自由攀谈起来,秦益则是显得比较拘谨,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加快吃饭的速度。
“我记得秦师侄是张枕师兄门下的弟子吧?”坐在秦益斜对面的谢伯钦忽的道。
秦益楞了一下,忙咽下嘴里的饭菜道:“弟子只是跟随张师叔学艺,还未曾拜师……”
谢伯钦则是道:“那也不妨事,也许是张枕师兄对你的期望比起他人要高上许多
不知秦师侄打通了多少条经脉?”
“弟子前些天才打通第六条经脉。”秦益这么说,倒不是想要扮猪吃虎,而是他知道做人要低调啊!往往那些越光鲜的人,死的越惨,这是亘古不变的铁律。
谢伯钦微微有些惊讶:“难怪秦师侄能够得到张枕师兄的真传。以贤侄的天赋,想必未来定能在武林中占有一席之地啊!”
接着他又扭过头看向了欧阳征,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这个小子五年内能打通六条经脉我就烧了高香了。不认真修炼内功也就罢了,整天净想着去投靠马帮,马帮是那么好说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