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尘听见福伯这念叨的模样,也不恼,完全就是家人一般的关心。
张若尘柔声说道,“福伯,我知道了,不会有下一次。”张若尘说完这话,紧接着,又继续说道,“对了,福伯,最近这偌大的北令城内,可有听见什么风吹草动?”张若尘说完这话,便坐落在了木椅上,等着福伯回答。
“最近这大事倒是没有什么。”福伯见张若尘坐下,倒也一边说着话,回想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一边朝黄花梨木做的圆桌而去,探探了桌上茶水的温度,刚刚好,还是热乎乎的,顺势,福伯就给张若尘斟了一杯茶水,朝他端过去。
福伯将茶水送到张若尘的手里,见他喝了以后,又继续做出不解的模样说道,“虽说大事没有什么,但是这细微的小事,却着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张若尘一回到家就似焉儿了的白菜一般,没啥精神,但现在有新奇的事情可以听听,他倒是来劲不少。
他眉毛轻佻,饶有兴致,“哦?说来听听。”
“宫中探子传回来消息,说最近宫里皇妃娘娘身体抱恙,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麻疹,据说连自己的寝宫都不敢踏出一步。”福伯说道这里,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说来也怪,这说的病了,那总得请太医吧,毕竟可是一条命呢,可这皇妃不要皇上派去的太医看病不说,居然连房门都没有进去”
福伯将自己知道的,全部都仔细的说了出来,张若尘听见这些,心中思虑,依照福伯的意思来说,那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有了蛛丝马迹。
饶丹将自己禁足寝宫,其实既不是麻疹,也不是受了风寒,最有可能,就是人去了突厥!
饶丹在突厥找到了乌壬木尔扎,极力说服让其以攻打北央为由,让乌壬次麦娜凤嫁入皇宫,而探子在南岳遇见的人,究竟是为何?
张若尘这说话明显有气无力,甚至还没有福伯说话的底气足,福伯好歹跟着张若尘几十年,张若尘平时身体如何,他自然最清楚不过。
可福伯见张若尘这虚弱的模样,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能将关心张若尘的话说出来,福伯深深看了一眼张若尘,便抬脚朝院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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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尘看着走出去人,又想到了上次在住房里看见的那堆药渣子,张若尘便又叫了声福伯,使得福伯立马停住了脚步,转身疑惑的看着张若尘,张若尘才继续说道,“福伯,最近天气会变得越来越炎热,你让下人们可以开始准备去暑热的了,你年纪大了,有些事情,你吩咐他们做就好,别把自己给累着了,你是我在这北央国唯一的亲人,你得多注意休息。”
唯一的亲人,这五个字在福伯心里仿佛是重重一击,福伯没人妻子儿女,全靠当年张若尘好心收留。
福伯笑完了,似乎还有些觉得不好意思,一边转回身子朝张若尘摆了摆手,一边用着苍劲有力的声音说道,“诶,好了若尘,福伯我啊,会听话的,你快忙你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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