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庸从龙椅上起身,慢悠悠的下了台阶,走了几步便站定在了张若尘和郁城的中间。
郁城看着眼前这个越来越糊涂的皇帝,开始慢慢的质疑起自己来,到底应不应该再继续辅佐这样的帝王,若是再这样下去,北央迟早走向灭亡!
墨启庸看着郁城欲言又止的模样,还以为他还会说些什么,可自他站定在这里,郁城长吁了一口气以外,便没有其他的话说。
墨启庸瞟了一眼郁城,见他不再言语,便看向了张若尘,随便扯了一件事搪塞张若尘道,“国师,这件事,是我欠虑,既然你和丞相大人都劝我不要作此下策,乘圣旨才拟定还没有公布,那就还有机会,我去问问捷儿他的看法吧。”
“对了,既然这件事延后了,那么你不在的这大半月的日子,你再去一趟南岳吧,那皇帝说是有事相商,书信也谈不清楚,所以我希望你再去一趟南岳国,看看那老头子打的是什么坏主意。”
墨启庸还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郁城就觉得奇怪,这些天所有大臣来相劝,他都从来没有听过一句劝说,结果到头来是想将张若尘支开。
墨启庸刚刚说完话,还没有等到张若尘回答,郁城便将话接了过去道,“皇上,微臣怎么这些日子从未听说过南岳有过来信?”
这话,虽然是对着墨启庸说的,但确也是提醒了张若尘。
“丞相,这是突厥信使送来亲自交于我的手中,你不知道,很正常”墨启庸本就怵得慌,又怕被张若尘质疑,便快速截了郁城的话。可在郁城看来,墨启庸这皇帝当得没有任何帝王之姿,毫无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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