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赫清风和潇云就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赫清风指的位置,便是张若尘书房后面的小竹林。
那小竹林的里有一药池,平时给墨兆精进法力所用,从未有人敢过去。
可是,那小竹林有结界,就像碧月湖的一样,从外面看不见里面模样,赫清风指的方向,他和潇云也就只看见了书房的位置。
上次潇云在这里引杀手时,一直就有闻到淡淡的药味,却不知从何处传出,这次赫清风有需要,正好可以带来一探究竟。
前厅饭桌上,张若尘和墨兆正在用膳。
墨兆夹菜的手一顿,朝张若尘道,“有人进来了。”
张若尘云淡风轻的道,“无妨。”
一眨眼的功夫,张若尘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一勾,道,“你去将乌壬次麦娜凤也引过去。”
书房内,赫清风和潇云把所有东西都翻了个遍。
赫清风吸了口长气,道,“怎么什么都没有?除了书还是书。”
“是不是你感受错了方向?”潇云也找累了,一下子就坐在书案前的椅子上。
“没道理啊,我从未出错过,气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赫清风抱着一丝不那么相信自己的意思,抓了抓头发,又道,“我再试试。”
赫清风正想再次施法感受出药的气味究竟从哪里传出,但砰的一声,书房的门一脚就被乌壬次麦娜凤给踢开了。
乌壬次麦娜凤会过来,完全是墨兆施法将书房这边的动静扩大到了她的耳朵里,因为好奇,所以赶了过来。
乌壬次麦娜凤进来就见一男一女在这书房鬼鬼祟祟,便大声凶道,“你们干什么!半夜三更登堂入室,这是行窃!”
赫清风见她如此凶悍的踹门,还以为是这里的主人,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躲到了潇云背后,毕竟是自己没理。
潇云之前来也没见过张若尘府上有如此客人,而且看她穿着打扮,一看就不是这里人士,潇云便有了些底气,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
潇云从木椅上起身,挺直了腰杆儿,一本正经的强词夺理道,“干嘛!谁说这是半夜三更?还有,你见我偷东西了?你不也在这儿吗,我还说你偷东西呢!”
乌壬次麦娜凤本就是火爆脾气,本就和潇云不熟,潇云不惹她还好,一惹就爆发了,推起刚刚搬石头弄脏的衣袖,势住准备要和潇云打架的模样,还不忘呈口舌之快,“你这女子,看你长得人模人样,怎么就会颠倒是非?看我不把你抓去见若尘!果然水性杨花的女人都不是好人!”
潇云站在一旁听乌壬次麦娜凤说前半句到也觉得无所谓随她说,但是到后面这成语,到是惊讶的一咽口水,诶诶道,“等等!姑娘,你要抓我就算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怎么就水性杨花了?”
赫清风在潇云身后听见乌壬次麦娜凤如此说她,估摸着潇云还是第一次被这样说,倒也觉得有些好笑。
乌壬次麦娜凤不急着动手,却在一旁解释道,“怎么就不水性杨花,你们中原不都这样的吗,好看就是这么说的,我好看,我也水性杨花。”
赫清风听见这个解释,着实是憋不住大笑出了声,奈何乌壬次麦娜凤听见他笑,以为是笑自己不够水性杨花,又朝赫清风瞪眼,赫清风感觉到了带着杀气的眼光,立马止住了笑声。
潇云一听乌壬次麦娜凤这说法,也是觉得好笑,调侃乌壬次麦娜凤道,“你这悍妇的汉语是谁教的,如此幽默,哈哈哈......居然骂了别人不说,还骂自己都不得知,哈哈哈......”
乌壬次麦娜凤本就极重脸面,虽不知道潇云在笑什么,但也知道肯定不是好事,朝潇云大喊道,“笑什么笑!偷别人东西还好意思笑,看我不打得你趴在地上!”
说完潇云,又指着赫清风道,“你!女人的事,男人少插手,一边呆着,我要公平公正!”
赫清风在旁边一句话都没说,见乌壬次麦娜凤说自己,快速的举着双手,茫然的小碎步移到了自以为安全,打架不会被伤的位置。
乌壬次麦娜凤刚冲到潇云面前,一招都没有过,潇云便用法术定住了她的身形,右手还悬在半空,动也动弹不得。
潇云将书桌上的毛笔拿起来,沾了沾墨汁,慢悠悠的朝乌壬次麦娜凤走过来,嘴角还带着坏笑,在乌壬次麦娜凤脸上一边画小乌龟,一边顽皮的说道,“我就是来找个药而已,不至于和我闹这么厉害吧,我今日过来道以为这国师府怎么被抢了,现在明白了,原来是你这悍妇把这里搞得面目全非。”
“好嘞!”潇云画完了乌龟,毛笔在手中转了两圈,又放回原来的位置,“你想和我打,我才不想和你打呢!你又打不过我。”
乌壬次麦娜凤恼羞成怒,被潇云用法术束缚着,又不能说话,还不能动弹,只能气的把想说的话改成了使劲的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