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云在纸糊的窗户上戳了一个洞观察外面的情况,见暂时无人过来,便闭上眼睛凝神原地转了一圈,便变成了白牧模样,身着一身黑衣,偷偷的出了厢房,慢慢的朝地牢摸索而去。
子衿受到饶丹命令,也早早的就潜入了昭觉寺中,这和她上次在未央宫中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完全像是两个人。
墨玉潮在后门的山坡高处朝昭觉寺内部望去,见夜色中有两个黑衣人在不停穿梭,从远处看着身形,还把子衿认成了潇云,把由潇云变成的白牧当成了杀手。
墨玉潮实在是放心不下,朝昭觉寺前面酒家而去,换了身夜行衣后,也朝昭觉寺内而去。
潇云从南面朝北方地牢靠去,子衿也从西方朝北面靠去,在快要到地牢的地方守卫极其森严,每隔一刻就有人巡逻而过,两个人实在躲避不了这么密集的巡逻,便阴差阳错的一前一后相继进了一个房间。
潇云先行进了房间里面才发现这里是昭觉寺的兵器库,大大小小的兵器架上兵器陈列有序。
正想拿一把起来看看,便听见有人进来了,快速的躲于暗处,子衿进入房间后,实在是受不了如此憋人的面罩,直接就给扯了下来透透气,潇云在暗处见到子衿面貌,发现是那日宴席跟在饶丹身边的一个宫女,心想:是她,看着是个柔弱姑娘,不曾想还是一个隐藏的杀手,不过,她来干什么?难道怕穆逡景明日死不了今晚便派人来杀他了?
潇云处事极其小心,怕所救之人出事,只能先出手杀了此人,轻声的拿起兵器架上的一把长剑,子衿也听见了自己左前方的动静,又将面罩带上后,拔出了手上的剑,潇云也见子衿朝自己而来,快速的瞬移到了子衿身后,待子衿反应过来时,剑已经从子衿背后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面。
潇云现在本就是男人模样,说起话来,还得学着白牧的声音,低沉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子衿正欲回答,墨玉潮便身着夜行衣也进到了这个房间,墨玉潮用自己的佩剑一把打掉了架在子衿脖子上的剑,把子衿护在身后,对着潇云说道,“你最好别惹我们,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潇云知道墨玉潮没有见过白牧模样,但也不至于傻到如此地步吧,还把身后的杀手当成自己护在身后。
潇云为了避免说错话,便找了一处有月光照进来的位置站定脚步,将自己平常所佩戴的玉佩露了出来,墨玉潮看见玉佩才反应过来这男子是潇云假扮,不漏声色掩饰尴尬,快速的将子衿脸上的面罩给扯掉了。
潇云上前几步,又把剑拿来指着子衿,“你是饶丹派来杀穆将军的?”
子衿根本不清楚前面这两个蒙面的人是谁,咬死都不承认自己是饶丹的人。
潇云觉得子衿虽为坏人,但却又有男儿的铁骨铮铮,宁死不屈之势,又做了最后一便劝说,“我们用尽全力所保护之人,你们却视如草芥,想要杀之而后快,你家主子和你可还真是该死!”
子衿被饶丹派来,自然清楚昭觉寺内,近日来就关押了今日运来的穆将军一个人而已,潇云说要保护之人,自然是那穆逡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