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兆到南岳的碧月湖,已经是两天之后了,为了引潇云出来,他设法给自己变了一个分身,让分身上前一探虚实,强力攻向结界,可结界不破不说,那分身反而刚碰上结界,就被震的烟消云散。
虚皇道君和潇云几人都感觉到了结界的异动,众人都赶到了结界异动处,正见外面有一人欲冲破结界。
赫清风说道,“我去会会此人。”
“不用,他冲不破结界的。”赫清风刚上前一步,便被虚皇道君伸手给拦了下来。
潇云觉得奇怪,这千百年来,从未有谁来犯,为何这人如此怪异。
“老头儿,要不要我出去杀了他。”
“不用,我出去看看。”
虚皇道君说完话就已经不见踪影,再出现时,已经在结界外面,那人的眼前,趁墨兆不注意,虚皇道君一掌就打了上去,墨兆要挡已经来不及了,瞬间就吐了一大口紫色的血液。
虚皇道君见血液是这种颜色,略感惊讶,他不是人族,能吐紫色鲜血的只有...来不及多想,见墨兆已经跑远,就追了上去。
墨兆没有办法,知道自己打不过此人,便引着虚皇道君去了太行渊,二人在太行渊悬崖边上,又打了起来,墨兆知道,如果不想办法,自己很可能就会死在这里,他注意到了身后封印涌动的灵力,不动声色的引虚皇太君一掌打在了封印上面,灵力太强反震回来的余力把二人都震倒在地,封印也裂出了几道口子。
墨兆借此机会隐身逃走了,虚皇怕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便忍着刚被震出的伤加快速度赶回了潇云楼。
潇云见虚皇道君回来了,几人便去迎接,走近一看才发现他也受了伤,潇云急言道,“老头儿,你都说了不要出去,你还出去,现在好了,又伤了。”
潇云知道以刚才那人的法力,根本就不是虚皇道君的对手,她疑惑的问,“究竟是谁?”
“不是他,他把我引去了太行渊,我失手打碎了东皇太一的结界,现在结界摇摇欲坠,我得回去修补,还有,此人定是张若尘的人,潇云,一会儿你就启程,找到此人杀了他,张若尘现在失掉一节仙骨,法力不如以前,就算你打不过他,现在他也没多大机会伤你,要是打不过就跑。”虚皇道君手中变出了一块有血迹的衣裳布料,递给潇云闻了一闻,便把它给毁了,“你跟着这个气味去找。”
虚皇道君说完这些话,又看向旁边的四个人,知道他们想跟着潇云走,还没等他们出声,便阻止道,“你们四个,留下镇守潇云楼,要是出事了,也好有个照应。”
虚皇道君说完话,便隐去了身形前往太行渊修补封印。
潇云看向四个人,“看好潇云楼,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如果有事,记得用我教你们的千里传讯。”
潇云和四人说完话,也隐去了身形,前去追墨兆。
墨兆一路忍着伤,在路上留下不少踪迹,就是不见潇云跟上来,回到国师府时,已经是两天后的亥时。
墨兆在水上石遇见管家,便问,“福伯,国师何在?”
福伯正端着张若尘吃剩下的饭菜打算拿去厨房倒掉,“墨公子,国师正在书房,他知道你回来了,正等着你。”
墨兆捂着胸口去了书房,踏进房内,见张若尘正在练字,犹豫片刻,还是出了声,“主人,她没有跟上来了。”
张若尘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盯着墨兆,“哦?人丢了,你还受伤了?”
墨兆听着张若尘询问的声音,因为害怕,一下子就单膝跪在了地上,“墨兆知错。”
张若尘慢慢走到墨兆的面前,用手把他扶起来,度了些灵力给他,看到了墨兆胸口被扯下的布料,并说道,“错什么错,我又没怪你,我已经闻到气味了,她来了,你先回族里疗伤,等伤恢复,换身气味再来寻我。”
“墨兆谢过主人。”
张若尘隐去墨兆的踪迹,见墨兆消失在夜色中,便一人步行到了前院中,飞身一跃跳到了树上,今日他做了准备,本就穿一身玄衣,在由树叶遮挡,不仔细些,根本就发现不了树上有人。
潇云一路上寻着气味跟到了北央国,施法进入城内就发现这人的气味越来越弱,到了这国师府附近,直接就没有味道了。
潇云从未来过北央国,也不这里的识路,只好在人家的房顶上一路朝前寻去,今日潇云穿的一身浅蓝色衣服,在这夜里,尤其引人注意。
张若尘大老远就看见了房顶上的人,集灵力于右手,单手一翻,一道白光就朝着潇云过去,潇云出手一挡,白光便折了回去。
潇云被那白光引到了国师府便没有了,潇云在前院墙外面站着,看着眼前的超级高的物体,嘴里不停的碎碎念,这谁家的墙居然造的如此之高,谁要是来你家偷东西,真的是难为偷东西的人了,该不会是居心叵测,怕半夜被仇家寻上吧。
潇云说完,纵身一跃,趴在那高墙之上,怕被府里的人发现,便伸个小脑袋出来,打探情况。
张若尘在树上听见潇云说的话,不由觉得好笑,在树上隐去身形,再出现时,已经在潇云的旁边学着潇云的动作趴在墙上了,潇云看的入神,张若尘又身轻如燕,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人在她身边。
张若尘看着潇云,“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