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叶跟着桃参从偏门出去,就见外面停了一辆马车。
宋叶转头说:“你早有准备!”
“对,在你们说起马场时,我就想着今日要去探一番。”
车内。
宋叶问道:“方才那老道士?”
桃参又敲了宋叶的脑袋,道:“有些儿你别多问,无烬观不是好惹的,不过我还是的与你解释一番,省得你脑袋里胡乱猜想。十年前无烬观出了叛徒,那长生丹正是由那叛徒所制,那时国师派了很多人围剿,才将那叛徒诛杀,如今长生丹的丹方居然出现在小小的双溪镇上,而且无烬观的道士也出现了,想来有一场大事要发生了。”
宋叶捂着脑袋,“你是说,无烬观又有叛徒了?”
桃参这回倒是十分严肃的看着宋叶说:“此话不能乱讲,当年在世的丹方结被国师所焚,若是冬娘的那颗长生丹真是按那药方所配,怕是当年围剿中有人逃了出来。”
虽然当年围剿的事闹的沸沸扬扬,人人自危。但是影响不到山上的宋叶,宋叶对此事了解的只怕还没有叶景多。
“那道士是出来查证此事的么?”
“想来因该是如此,那饿鬼怕是知道一些事情,所以那道士让她给逃了。”
“哦!”宋叶恍然大悟。
方才她还以为那饿鬼已经桃之夭夭了,没想到是那道士故意如此。
“你呀,长长脑子吧,不然我怎么放心让你独自去上京。”
“哎呀!我又不是扫把妖,哪里处处都会有这等事发生。哎!你方才说让我独自去上京?之前,你不是说要与我同行么?”
“红湘楼虽然无事,但是南安确实发生了事,待双溪镇的事了,我便要启程赶往南安。”
“哦,南安确实与京城不是一个方向!”宋叶心里有点小小的遗憾。毕竟身边有个聪明人,她走在路上心也能安了大半。
马车不多时就赶到了马场。
马场的主事之前是郑家的人,自从郑端出了事儿后,其它的几个出资方就连起手把郑家的都给挤走,为此还闹腾了一番。
不过郑家宗族与二房好像也从中得了不少利。
桃参进了马场就径直去找了管事,管事是个中年男人,蓄着胡子,额头上还带着一道疤,人长得黝黑,但却是个壮汉。
管事说话有些不大利索,宋叶还以为他说的是土话,听不大懂。
桃参倒是听得认真。
最后桃参拉着宋叶来到了郑端以前来马场待的最多的屋子。
“你方才与那管事说什么呢?”宋叶心里有些好奇。
“我只是问路。”
“问路?”
“你何须问路,直接让他引我们过来就是了,再说你与那管事说了那么久,绝不可能只是单单的问路!”
桃参无可奈何的道:“好了,你若是脑子空,就快点找找密道在哪儿。”
“好吧。”
宋叶撇撇嘴,桃参不愿意说的事,她怎么问也是不会说的!
宋叶专心在屋子里找密道,左敲敲,右拍拍,里间的床塌被宋叶翻了个底朝天。
床,实木的,没有密道。
地面,没有密道。
墙,没有密道。
……
“密道在哪儿呀?”
宋叶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坐在地上抬头问桃参。
桃参倒是神清气爽,与宋叶满身是汗截然不同。
“方才你在翻的时候我瞧了瞧,你现在去碰碰那桌案上的白瓷瓶子。”
方才宋叶乱翻时,桌案后面的书架的动过,但是没什么反应,宋叶力气大,撞到了桌案,桌案上的东西东倒西歪的,除了那个白瓷瓶子,它一直就在那个位置没有动。
宋叶听了桃参的话站起来,伸手抓住白瓷瓶,没抓起来,于是宋叶把白瓷瓶向左转,没想到宋叶一转,正对着宋叶的书架就动了,向左打开一人来宽的大小。
那正是密道。
宋叶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密道,又看向桃参,一副你拿主意的样子。
桃参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自己打头阵,先进去一探了。
桃参从袖子里拿出夜明珠,照亮了密道。
“你还带着夜明珠?”
“想着会有密道,自然要带着了。”
果然是提前有准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