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狗皮膏药贴上了。
慕奕扶着他进了电梯,他按了39,就又爬在慕奕肩上,慕奕的小身子骨都被他压塌了。
到了他家,指纹解锁进了门,开了灯。他就倒在沙发上,装作不醒人事。
慕奕白了他一眼,踢了踢他。
“喂,封行烈,你再这样我可要走了。我知道你没喝多。”
他仍嘟囔着头疼。
慕奕想,难道他是喝不了白酒?
慕奕在冰箱里找到了蜂蜜,给他沏了一杯蜂蜜水,然后又让他枕在自己腿上给他揉太阳穴。
揉了一会儿,问:“好点儿了吗“
“嗯,舒服多了。”慕奕撇了下嘴,还以为他会说要疼死了呢。
“那,我就走了。”
“慕奕,头更疼了!你刚才给我喝的什么?”
呵,她要摊上事儿了。
“是毒药。”慕奕恨恨地。
慕奕把他扶到床上,替他解开了衬衫,又脱了鞋和袿子,替他盖被子的时候,忽然就被他拉进了怀里,长臂将人禁锢。
口里还道:“陪我一起睡。“
慕奕动也动不得,后来就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封行烈倒先醒了。在厨房里似乎是准备了早餐。
两碗金黄的小米粥,四个圆圆的小馅饼。
慕奕满眼问号地看着他,那意思是,你做的?
“是我准备的。”封行烈俏皮地眨着眼。
那也够感动的了。他居然会准备早餐。
“头疼好了吗?”
他展颜一笑:“好了。”
慕奕梳洗完毕,两人一起用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