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兀便将青与赤引入众圣医研究药物之处,研药房,“风医圣,国师已到。”
此次南边治温便是由风笙白负责,听谢兀说青与赤已入,却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活,只抬头瞧了一眼,“国师既然到了,您自便。”
青与赤理解风笙白为何如此,所以对于风笙白的爱搭不理也不觉得有什么,便自己走到风笙白身边,询问瘟疫情况,“风医圣,这瘟疫的情况大体如何?”
“如何?国师刚刚一路过来,不都瞧见了吗!”风笙白语气中虽有些烦闷,但更多的是无奈。
青与赤拿起风笙白正在准备的药,细细一闻,其中含有牙皂、木香、北细率、苏薄荷、枯凡、苏合香、陈皮、苦桔梗、朱砂、明雄黄、白芷、生甘草、防风、法半夏、贯仲。青与赤心生疑虑:按道理这是治瘟疫最好的药方,为何会无用呢?
随后去了熬药房,拿起一碗已准备好的药,走到外面,给了一位患病者喝,喝下去一刻后,病者的高烧有退的迹象,亦无先前咳的厉害,近半个时辰后,病患者又回到喝药前的症状。
青与赤再次陷入沉思,风笙白不知何时站在青与赤身后,见青与赤在试药,观察,深思,“国师,这个药方现在只能稍稍压制半个时辰,最多不过一个时辰,若是才感染的,若是半个时辰服下一副药,许能治愈,可若是往上了走……”
青与赤却道:“想来风圣医也忙了许久,不如先去休息,这里我帮风圣医照看。”
如此情景,风笙白怎能睡得着,而后长叹一口气,便又回到研药房研究药物。
青与赤一连几日都在研药房制药,可即便是调整后,药效最好的药方,最多不过管三个时辰,而后便又与先前一样。
风笙白见青与赤如此废寝忘食,便不似先前的冷漠,“国师,您好几日没有合眼了,休息一会儿吧。”
青与赤微微一笑,“几日前还是我劝风圣医,不料今日是风圣医劝我。”
“风水轮流。”而后瞧向窗外,屋外灰蒙蒙一片,瞧不见生机,“国师,被雾笼罩的屋外世界何时才能恢复往日情景啊?!”
风笙白一个雾字点醒了青与赤:对啊,雾霜草,能医百病,之前怎么没想到呢!“风圣医,我知道如何治了。”
风笙白听青与赤如此说,两眼放光的看着青与赤,“国师刚刚说……可以治!”
青与赤点头道:“没错,只是还差一味药引。”
风笙白迫不及待,“是何药引?国师尽管说,我这便派人去。”
雾霜草乃彼岸之物,青与赤自是不能让风笙白派人前去,“不必了,我亲自去,别人去不放心。”
风笙白若有所思点头,“国师所言也不无道理。”
“我这便启程。”
风笙白俯身行礼,“国师早去早回,等您好消息。”
青与赤亦回礼,而后离去。
今日沈香葶去将军府找花挽青,欧若知道后便也去了将军府。
花挽青先前已绣好花邶游的香囊,近日便在家绣花楠溪与花棟泽的香囊。
沈香葶瞧着花挽青虽是在绣香囊,可无往日神韵,“花挽青,你这干嘛呢,最近老是心不在焉的。”
花挽青淡淡道:“没什么,许是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