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轻轻俯身“阿水谢主女!”
沈香葶见阿水收下便开始嬉皮笑脸,“谁叫你是我的阿水呢!呵呵呵呵......”
花挽青忽然想到国师之事,便问坐在身前的父亲,“父亲。”由于歌舞声音略大,安大将军并未听见,于是花挽青便提高了声音,“父亲。”
“是挽青唤为父?”
“是。”
“那挽青是为何事?”
“挽青想问父亲为何国师从未参加宫中宴席,亦鲜少在宫中路面。”花挽青注意到父亲的脸上似乎流露着一丝不悦,即便如此,既已开口,花挽青便不会于此时停住。“除了圣主,父亲以及几位重要大臣,几乎无人见过国师!”
此时坐于二阶之上的六主公正瞧着花挽青。六主公名为沈子箫,是圣主的第六个儿子,沈子箫十五岁便随军队出征,立下过几次小的战功,其母去世后便回了宫,自此没再离开圣城。
“为何忽然对国师如此好奇?”安大将军有些不解,挽青以前从不理会这些事,即便是有时当着她的面提宫中之事,她亦是左耳进右耳出。
“挽青是见国师如此神秘,而主女又经常提及此人,便有些好奇,因父亲与国师见过,所以才想着问问父亲,父亲不必多虑。”
“既如此,挽青还是早日打消对国师的好奇吧!国师也没有什么神秘之处,至于露面之事,那是人家自己的事。”花挽青见父亲不愿多说,便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女儿明白。”
宴会中,沈香葶又不在身边,花挽青觉着无聊,便想出去走走“小小,我感觉有点闷,出去透透气吧!”
“是。”
沈子箫自花挽青献舞后,视线便未从花挽青身上移开,见花挽青起身出去,他便也跟了出去。
“小小,你说国师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本想着或许可以从父亲那儿知道些什么,可父亲居然什么都不说。”
“小小虽不明白其中道理,但将军如此自是有他的道理。”小小这话既不向着将军亦不向着花挽青,这到是让花挽青有些意外。
“你不是一向都是向着我的嘛?!刚刚这是?”
“刚刚小小亦是向着主子的,只是小小觉得国师这人咱们还是不要惹!”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花挽青既已这样说,小小也不便多说什么。
突然,暗处一个人影闪过,“谁?”花挽青注意到人影,便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