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出来的,在她的车旁抽烟,她笑着从服务站里面低头走出来,手捂着嘴,还在笑我刚才跟着她误闯女厕所的事情。
她走到了我面前,还在忍不住笑,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她看着我又笑,她差点笑岔气了,我说:“有那么好笑吗?谁都做过出丑的事情的!”
她蹲在那里,喘息着,然后站起来说:“你怎么这么傻啊?”
“你不要笑话人好不好?我一点都不傻的,只是我紧张而已,再说了,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你还想看什么啊?你是不是还想看女人尿尿啊?”,她夸张地看着我笑着,我感觉那个时候的她是最忘我,最开心的时候,她真美。
她哼了下,喘息着说:“不许再看着我,我看到你就想笑,我会笑岔气的!”,说着,她跺了下脚,胸颤动着,我见她开心,我想能让你笑,也不错的。
“好了,不笑了,没有那么好笑的,你还是个医生,你现在像个疯婆娘!”,我很男人的感觉跟她说话,她听后就扑闪着眼睛说:“医生怎么了?医生不可以笑吗?你再说,我告诉周围人,你不行!”,她很喜欢这样逗我说话,我想只要你开心就好。
“好的,我们走吧!”,我说后,她嗲嗲地说:“我累了,我想要你帮我按摩,就跟在医院里的时候一样。”
非典过后,那会我明显感觉他们都很开心,晴姐也很开心,她是死里逃生。
“嗯,好的,你上来!”,我很想帮她按摩。
她到车上来转过来,然后我帮她捏肩,我跟上次一样,她在那里陶醉地说:“你是不是在那种地方练习过啊?”
“哪种地方?”
“帮女人按摩的地方啊?”
“是这样的吗?”,我突然手伸到她前面抓住她的胸,然后搂着她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你是不是去过?”,我的手在那里轻轻地揉动着,她要不行了,哆嗦着,闭着眼睛喘息着说:“周蕾要带我去的,我,我没有去!”
我听后说不出来的滋味,我说:“你是不是想找男人去?告诉我,乖!”
“没有”,她轻声地说。
“是不是想过?”,我搂的她更紧,她几乎躺倒了我的怀里,当时我们是坐在后面。
她突然抓紧我的胳膊,哆嗦着,喘息着说:“你坏死了,林跃,你个坏东西,你是从哪里跑来的?你要让我,让我晚节不保吗?”
我愣在那里,她满脸红晕,微微地睁开眼睛看着我说:“你爱我吗?”
“爱!”,我被她说的那句话弄的很是伤感,又感觉那不是儿戏,我感到万般的无奈,我也不想如此,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错了吗?我不该这样是吗?我不认为我是多么坏的男人,我在那个时候可以不顾生死,如果国家有难,我可以抛头颅洒热血,冲在最前面,可是我喜欢她,我爱她,我怎么办?
她闭上眼睛,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我低头去吻她的额头,就那样吻着。
有人拍着车门,我忙抬头,是几个小混混一样的人,在那里笑着,我忙离开了她。
我们坐了起来,晴姐看了看外面,我打开车门冲着那几个人说:“拍你他妈的拍什么?有意思吗?”,有个人要上来跟我打架,我从车里出来,晴姐拉着我说:“别冲动,林跃!”
彼此骂骂咧咧几句,那些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