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郑炳说的天花乱坠,只要他是个爷们,顾不夭就坚持一条——信你个鬼!
对于爷们儿说的话一定要保持理智,想这么多年,什么偷穿你裙子,啃没你零食。
学堂课上无辜兮兮拽你小辫,课下可怜巴巴假摔往你头上砸。
面上说着喜欢你千百回,一个个娇弱的不胜凉风,背着你扎人千百针,徒手碎核桃,凡是这么跟顾不夭干的,一个个面上全是不抗打不抗摔,还贼能激起顾不夭保护欲的,顾不夭别提吃了多少亏!
别说什么这是男孩纸为了吸引小姑娘的小心机,一个个没个轻重把顾不夭小时候最喜欢的那顶假发都拽掉了,偷摸剃的光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楼芮好悬没一口气上不来抽死顾不夭,从那以后顾不夭彻底没有剃光头凉快的自由了。
越想越气,顾不夭看对面的郑炳就越来越不像个好东西,尤其是那张脸摆明了就是假的面具没跑了,不然还能这么拧巴。
袖子一撸,一脚丫子过去,顺便再给你一拳头。
“说!回答小爷的问题!快说!”
拳打脚踢加捂嘴。
郑炳一脸青紫眼泪哗哗的,差点拧巴的脸都被打掉,说好的坦白从宽你咋不按套路出牌呢“你干啥啊你!人家又没说不说!”
“你说那玩意有啥用啊!啊!”顾不夭没回话呢,郑乙突然嗷一嗓子叫出来,声音大的都出回音了。
顾不夭:………
郑炳:……
“姑娘!祖宗!那边去不得啊!这是他们千家楼在你们西邛瞎设的地下组织!干的那都不像人事!输的人全死啦!那血哗哗的!”郑乙一抹脸上一路在地上蹭出来的血,哭的那叫个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顾不夭都忍不住有一丝动容,一下子就想起来对方这一身血是自个方才造的孽了,扛人的时候有一丝匆忙,实在没注意后面还拽了一个。
“咳咳,你怎么知道的这是未经西邛允许的?输得人都死了又是怎么回事?”顾不夭心虚的摸摸鼻头麻溜的转移话题。
她是个热爱正义与和平的好孩子,她才不能认对方这一脸血和她有关系呢,也不是她拽的对方不是,她就是跑的有那么一丢丢的快而已,不能不让她运动啊。
郑乙是听不到顾不夭凑不要脸的心声,不然他就知道这也是个专不干人事的主了。
这会郑乙还虎了吧唧拿顾不夭当不进试炼场最后的救星呢,一听顾不夭问赶紧不管三七二十几的竹筒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全倒出来了:
“那还用知道嘛!
你们西邛啥尿性谁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