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不是明显的事嘛?那魏征路是咱们父母官的外甥,有人庇护着,我们哪里告得倒他!”刚才哭诉的大伯说着。
“可是那也得告,你们就这么吃了哑巴亏,你那摊子就那么白白被掀了?”
“这个……哎,人家不是有钱有势?我那婆娘也走了,我一个人也撑不住一个摊子,加上县太爷找人给我说话,又给我赔了些银子……”那老汉越说没有底气……
“你这人!真没骨气!”另一个大伯说着。
“我当初真是告了!我把衙门前的鼓都敲破了!那县太爷就给我说让我回家等着。”大爷说着就抹眼泪。
“直直等到我的腿坏了啊!!我没有钱医,最后就成了个跛子……拖着个废腿,也干不了活,就靠老婆子养着……大男人,脸都丢没了!”
老百姓还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后面又来了些人,知道是要告魏征路,各个都跑来看热闹。
“报,大人,魏征路少爷来了。”一个府衙上来禀报,不押着,不直接带上来,还喊着少爷。看来古往今来都是这么个德行哦……
“带上来吧……”县太爷这会被架在高台上下不来,只能顺坡下驴了。
“舅舅!这怎么回事?怎么还把我带到衙门来了!”魏征路一进门就吆呵上了。
“叫什么舅舅?见了县太爷不知道下跪吗!”县太爷到底是要维护自己父母官的形象,故作严厉地呵斥着魏征路。
“拜见大人。”魏征路不情不愿地做了个揖,跪在了一旁。
“下跪魏征路,杨肃状告你派人囚禁了他的妻子,可是事实?”县太爷说着。
“哎!舅舅!我这昨晚上都在外面……”魏征路正满口胡咧咧呢,就被县太爷的斜眼给打住了。
“报告大人,昨日我一直在外面与朋友喝酒,怎么会绑架妇女,不信你就问问我朋友,他们都在那复杂那等着呢!”魏征路信心满满,来的衙役早给自己通了气,这点事早就准备好了。
“大人,不能偏听一方之言吧?”杨肃一看情况对自己这方不利,赶紧发声。
“带魏征路的证人上来,杨肃,这可不是偏听一方,你们若是有证人,也可以带上来。”县太爷明摆着要偏私,看来丫丫师父的面子比不上魏征路这个侄子啊。
“这……”杨肃回头看了眼,人群中还是没有杜嘉华的身影,这人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平时嬉皮笑脸也就罢了,怎么这个档口还不见人影。
“下跪之人,姓甚名谁?与魏征路什么关系,可能证明魏征路刚才所说之言?”县太爷顺坡下驴。
“小人王华,是与魏征路一同读书,一同长大的朋友。昨日魏征路的确与我还有我旁边这个一起喝酒到清晨,我可以作证。”那人头也不抬地将这么一大段话倒了个干净。
“果真如此?”县太爷象征性地又问了一句。
“果真如此啊,县太爷。”那人依旧不抬头。
“我有异议,大人,即使魏征路在喝酒,可是绑架我的并不是他,他作为幕后指使之人,大可不必亲自出面。”吴丫丫看那证人模样就像个做假证的,奈何没有道理,而且这个不指事的三弟还没回来,她只能拖延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