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的家人说案发当天你打掉了受害者的两颗门牙，原因是什么？”乔欣念完第一个问题便死死盯着零。

想着她也看过李警官问话，虽然自己第一次做，还是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

“因为他拿石头丢我，差点打到我头。”

“就因为这个原因？他不是没有打到吗？”

“姐姐，没有打到不能说明我没有受害啊，难道你被人拿着刀子砍，就算没砍到，还能原谅他？再说他奶奶也从我们家要走2000块的医疗费了好吧。”

乔欣又皱了皱小巧的眉毛，这个受害者家人没提到啊，想到这，便拿笔在旁边用剪简短的话概述了一下，以作标记。

随后又追问道：“你随后又见到受害者了吗？”

“见到了。”

“在哪？”

“花园里，他死在那儿了。”

“……”

“你和受害者发生冲突后去了哪里？做什么？有没有人证？”

“去了建设路138号找工作，我同事可以证明，你可以随时过去问。”

乔欣狐疑地看着零，建设路那边，不是一些老宅子吗？

“什么工作？”

“在拳馆，你说是什么工作？”

乔欣有些恼怒地攥紧了笔，怎么感觉这个人在逗自己呢，一脸玩味的笑，真是碍眼！

“请不要拐弯抹角！”

零猛的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这小姑娘真真可爱，才逗了两句就生气了。

“咳咳。”零顺了口气，怕小姑娘爆发，便回道：“在拳馆当武师。”说完便盯着乔欣看她的反应。

小姑娘一脸惊讶，故作严肃的脸没绷住，道：“真的假的？”

在旁边的小助理假咳了两声后，又恢复那一脸严肃。

果然反应很可爱。噗。

自己怎么被带过去了，真是的。乔欣暗暗懊恼，脸上却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下一个问题。

问题上却写着让零联系田甜。

“问题就这么多，感谢你的配合，如果你还知道什么内情的话，随时联系我们。还有，你联系一下你姐姐田甜，我们这边也需要她做个口供。”乔欣站起来伸手和零握了握，道。

小可爱的手心也软软的，只不过带着薄薄的一层茧。

“你们怎么不自己联系她？”零一想到她就头疼，更别说主动联系她了，阴魂不散的主，自己跟踪完她，就换个人跟踪，真的是，真以为她啥也不知道呢。

“我们联系不上她，所以希望你告诉她尽快来这录个口供。”乔欣解释道，怎么说这举手之劳她也应该答应才对。

“我不，我也联系不上她，你上她家去找她吧，我搬出去了，跟她不一块。”零自顾自地睁眼说瞎话，全然忘了早上田甜还主动给她打了电话。

“……”怎么有这种的姐妹……

“我先走了啊，还有事。”说着便逃也似的拉开门跑了。

留下凌乱在风里的乔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