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他笑了。

“我想活着！”

坐在他对面的两个人相视一笑，对他说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你们想知道什么？”

“从你在国际俱乐部遇到墨焱开始说起……！”

“墨焱？”江楠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杀意，两个拳头狠狠地攥在了一起，片刻之后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能不能给我来支烟？”

“可以！”

房间里青烟缭绕，江楠缓缓开口，从第一次见到墨焱，到前段时间被开除工作的整个过程他全都说了出来。

“你的枪从哪里来的？”

“呵呵……，”江楠轻轻一笑，眼睛看着屋顶墙角的监视器说道：“我要见你们的头！”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李建军从门外走了进来，还不等两名手下站起来，他就走到江楠的身边说道：“你想说什么？”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安全部！”

江楠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惊，而后又突然笑了起来，嘴里嘟囔道：“不亏，不亏！”

“继续！”

“你们究竟想知道什么？”

李建军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转身从桌面上拿起一个平板电脑，找出一个视频文件，递到了江楠的面前。

片刻之后，坐在刑讯椅上的江楠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双眼通红的指着电脑屏幕吼道：“他们不是人！”

“你亲眼见到了？”李建军的神色一紧，双眼眯了起来。

“他们会飞……哈哈哈，他们会飞……你知道吗？他们会飞……！”

江楠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见到他这幅样子，李建军突然扭头看了看墙壁上的黑色玻璃，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把他带回去，别弄死了！”

“是！”

隔壁，一间摆满了机器的房间。

“怎么回事？”

“检测到江楠的脑电波出现了剧烈的波动，说明两者之间的确存在联系。”

“能确定吗？”

“能！”

李建军的眉头一皱，很快又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现在他手头的几件事情已经能够连在一起了，肩上的压力一下子就减小了很多。

——

旅店，天色渐渐昏暗，墨焱已经在后门的台阶上坐了整整一天了。

厨房的后窗户里传来饭菜的香味儿，偶尔还能够听到云涛沙哑的歌声，也听不懂他究竟在唱什么调调。

“吃饭吗？”

“不想吃！”

“你已经饿了一天了，我让云涛煮了粥。”

“那也不想吃。”

狐月的嘴巴一撇，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边，目光中充满了担忧。

“有我们陪你呢，怕什么？大不了咱们到时候去青丘……。”

墨焱扭头看看小丫头，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那么多女人，我怕我吃不消！”

“说什么呢你！”

粉嫩的拳头砸在他的肩膀上，顺便甩给他两道嗔怒的白眼，狐月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淡淡的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