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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琉璃

“月琉璃是一个传奇人物,她拥有着没有月能缺陷的月印,她是真正意义上的完美。”

“这不可能。”权籍立马站起来大声反驳道:“这不可能,根据月能定理,越完美的月印同时也就意味着更大的月能缺陷,得到的同时也失去,没有人会是例外。”

“我没有说她的存在违背了月能定理。”莲刀示意权籍坐下:“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月琉璃应该是两个人。”

“两个人?”

“对!沈风琉和……张月璃,一对情侣。”莲刀拍了拍手里的瓜子皮,落寞地笑了笑。

“2090年初次琉璃盛宴出现的时候,正好是元宵节的当天晚上。那时,他们两个人同时成功观印了月印,并且成为了初代月印者里仅有的完美镌刻月印者。”

“这简直……不可思议。”权籍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很难吗?”数峰立对权籍的惊叹很是不解。

权籍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解释道:“从2090 年出现琉璃盛宴到现在已经九年多的时间,每年琉璃盛宴都会不定时出现一次,每次都是月圆之夜。而这九次盛宴里,观月者多如繁星不计其数,但这么多的人里,只有七个人成功观印了完美月印,而这七个人隶属于七个国家,由国家供养他们生命药剂来减缓缺陷带来的负面作用。我国的独行者盛景就是其中之一。”

“七个人?这么少!”数峰立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

“但是在这七个人里,我从来没有听过沈风琉和张月璃的名字,而且在我权限相关的资料中也没有见过他们的记载。莲姐,如果他们真的是初代完美月印者,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那是因为,他们是禁忌。”莲刀说话的声音幽幽的,惊起了数峰立和权籍背上的冷汗。

“初次琉璃盛宴过去后,那些成功镌刻了月印的人身上发生变化,开始拥有超越常人的月能力,整个社会开始混乱。当时国家说服了沈风琉和张月璃帮助处理我国的月能犯罪案件,但随着时间的推进,他们开始发现月印并不是想象当中的那么美好。”

“月能定理——得到意味着失去。”权籍在旁边补充道。

“对!”莲刀接着说道:“得到,意味着失去。他们当时虽然拥有高于常人的月能,但与之对应的月能缺陷也就越发突出,不到三年,两个人都出现了不同特征的身体衰竭。沈风琉的衰竭是加速变小,张月璃的衰竭是加速衰老,而且张月璃衰老的速度要比沈风琉快的多。”

说到这里,莲刀停了下来。

权籍干涩着声音说道:“莲姐,刚才你说……他们是情侣?”

莲刀低头苦笑,说:“当时生命药剂还没有研制成功,所以当张月璃因为身体机能衰竭而倒在沈风琉的面前时,他发疯了!他发疯一样开始寻找能够治理或是抑制月能缺陷的一切方法,甚至用他自己来做实验,但是这一切都没有用,张月璃依旧以极快的速度衰老下去。到最后,他实在没办法了,就做出了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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