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山里的空气忽然闷起来,我们俩拉着手向上爬了好一段,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美琳,你有没有感觉今天有点不一样呀?”
我喘着粗气问她。
“哪不一样?”
美琳比我好不到哪去,此刻正拿手扇风。
我瞧着她这样子心里就来气。你说你跟我都没有运动细胞这也就算了,毕竟咱俩是一起长大的,知根知底,谁都了解谁。但是你干嘛还哪次选户外运动都选择爬山呀?还都拉着我受这闲罪!
想起这些,我看她的眼光又幽怨起来。
“你说今天这山很静不说,咱们爬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连个摆摊的或者登山的人影都没碰到呀?”
“摆摊?人影?怎么没有,那不就是一个吗?”
我顺着她指的位置向前看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老人穿着身破旧的道士服正倚在一棵树下打盹,他的面前铺着一张油纸,上面杂乱无章的摆着一些东西。因他坐在背阴处,所以我刚才竟一时没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