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不得透露有关时空局的一切信息。”
“警告,不得透露有关时空局的一切信息。”
“警告,不得透露有关时空局的一切信息。”
脑海中发出巨大的机械声音,一遍遍重复着警告,年初被巨大的声音搞的脑仁疼。
不由得闷哼一声,闭眼睛皱着眉想要抬手按按头,却被手的链子阻挡。
景辞安静的看着她的动作,眼神冷淡的不像话。
年初缓了缓,这才适应了脑海中传来的剧痛,慢慢的眼神恢复了清明。
年初转过眼睛看向景辞,触及到他冷淡而直射心魄的眼神时,不由顿了顿。
这个人,实在是........
年初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实在是有些邪门,而且偏偏自己还真就有点奈何不了他。
景辞的眼神牢牢锁住了年初,让她觉得他锁住的不仅仅是这具身体,而是她的灵魂。
“景辞,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景辞淡淡地看着她,仿佛根本不在意她说的话,也不在意她的答案。
年初冷冷地看着他,说道:“如果你觉得我们的关系实在是不太好,那我们到此结束吧。”
景辞扯了扯嘴角,似乎笑了笑,但又好像是在嘲讽。
年初有些琢磨不透他,事实,从一开始她就琢磨不透他。
景辞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甚至于情到深处的时候依旧是眼神淡淡,毫无波澜。
年初有时候可以察觉到他在生气,但更多地时候却根本猜不透他的心。
他和年初是两类人,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甚至可以说,完全相反的两类人。
景辞淡漠,对任何事情似乎都不心,即使是知道年初再跟他有关系的同时,还跟别人有着关系,依然没什么其他的表示。
偶尔因为别人生气的时候,年初也只觉得他是在吃醋罢了。
可现实却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景辞不是不在乎,而是足够容忍。
相比景辞,年初就是放浪形骸之人,并没有执着的禁欲理念,甚至喜欢放纵自己的生理需求,满足自己的欲望。
对于景辞来说,这样的人他看不,甚至有些鄙视。
对于秦岚来说,景辞这样的人也很是无趣,让人扫兴,令人鄙夷。
可偏偏两人是发小,家长眼中的青梅竹马。
两人不对头,很不对头!
相看两相厌,即使不需要言语表达,两人都能察觉到彼此对对方的厌恶和鄙夷。
可就在那个电话之后仿佛一切都变了。
景辞不可否认,接到那通电话的时候,他头一次没有了厌恶,也是头一次觉得这个青梅竹马还有的救。
年初晃了晃手的链子,说道:“给我解开。”
景辞没说话,将摆放着早餐的简便床桌推了过来,放到了年初的眼前。
“先吃饭。”
年初挑了挑眉,自在地躺在了针头,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喂我,我的手没空。”
年初眼神挑逗,嘴角微扬,充满了魅惑和艳丽,艳丽满是对他的挑衅,半点没有被束缚着的自觉。
景辞用叉子叉起早餐递到了年初嘴边,眼神依旧豪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