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政不依不饶:“弱韩可胜强徐!你唐国变法已久,怎么要如此退缩!”
“柴政!”沐厚泽大声反驳:“这是我唐国内政,你不是寡人之门客,不需要你来插嘴!寡人对于唐徐之战已准备多年,寡人不想再多一人分享寡人之秘密,寡人怎么知道你倒地是不是徐国人!到底希望哪国胜利!这里,在凉州,没有正与反,没有对与错,只有弱肉强食!历史,都由胜者所书写,寡人不想再多分精力对付你,明白吗?”最后一句话,是沐厚泽逼近柴政时所说,杀气四溢,孟奇与袁理都捏了一把冷汗。
出了宣政台,柴政、孟奇与袁理三人在路上交谈。“柴子,主公也是郁闷了好久,这个消息,他也是刚知道,这个消息放在谁身上都得急的直挠头。”孟奇说道。柴政点了点头,说:“唐公这个样子,我还是很放心的,看来他很看好这个国家。”袁理点了点头,说:“主公赌的,可是整个国家的命啊。”柴政接着说:“不过不可掉以轻心,我从魏国回来,最近魏侯与徐公来往有些密切,担心唐徐大战,魏国会相助徐国,到时候唐国就不好看了而且周围那么多看热闹的国家,一旦认定自己支持的国家失败,便会立刻将赌注放在另一国,所以他们也要小心。我走了。”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公城大门,袁理和孟奇送走了柴政。
秦国都城帝丘
赢康走向赢完,说道:“主公,柴政刚从唐国出来。也许是向唐公报信了。”赢完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说:“那又如何?唐国可是我们的盟友啊。虽然魏侯打算帮徐公,但寡人还是决定把戏看完,而且是完完整整地看。如果徐国输了,那么一切照旧可如果唐国输了那就灭掉唐国的盟友,他们已经不配再和寡人玩游戏了!”赢康点了点头。“传寡人命令,秦国铁骑准备!”“是。”
楚国都城大郢成王台
楚王熊奇与楚国群臣在成王台前,烧火祭祀。这是楚国的传统,但凡有大事发生,都要祭天请求上天指引,随后还会让占卜官来烧龟甲,从龟甲裂纹来看出上天的指引。在烧龟甲的时候,成王台里,一名男子头戴峨峨搞冠,冠带系于颌下,身穿大袖袍服,衣襟盘曲而下,高大衣冠者,楚王熊奇也。熊奇的身后,是楚国令尹熊通、楚国莫敖熊旻、楚国司马熊英、楚国太子熊能与太子太傅司马煜等人。楚王静心等候占卜官的声音,其他人也不敢怠慢。过了一个时辰,占卜官大喜喊道:“大王!是吉兆!是吉兆啊!”楚王熊奇睁开眼睛,站了起来,大喝一声:“好!即将北进中原!不过,在本王进中原之前,先东伐三国。”说完,在场的各位,都知道是楚王要打谁了。清、何、江。在熊奇还是太子之时,随楚庄王北伐当时清国南部的小国检国,检伯害怕楚庄王,连忙向清侯求救,那场战争中,楚庄王被清侯的弓箭手所伤,但所伤不深。而何国作为楚国的贸易伙伴,为何受到了楚王熊奇的仇恨?这要从熊奇即位的第一年说起,熊奇刚刚即位,正是大展宏图之时,而楚国东北部与何国接壤,这是一片水土肥美之地,何国仗着楚国当时的水军并不发达,抢占了楚国的部分土地,并且在与楚国的贸易中,将次品高价卖给楚国,将优品低价卖给齐国等国,而这江国,则更气人,江侯断了水路,让楚国人叫苦不迭。之后楚王干涉,江侯竟然让楚国人买水,而且是用江国的钱币购买,如果用楚国的钱币购买则翻倍。楚王气不打一处来,便向向日侯借水,后来看楚国解除了危机,也就不再断水了。
“清侯伤我父王,江侯与何侯伤我楚民,何来不征之道!”说完,令熊英派兵东伐何国、江国与清国。苏威王二年十一月,三国覆灭。清侯被处死,清国宗庙被毁江侯被处死,江国宗庙被毁何侯被处死,何国宗庙被毁。这一举动,吓得葛国侯向楚称臣。
“启禀我王,蔡国也曾伤害我楚国之民。”司马煜上报说道。楚王闻之,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仔细听闻。司马煜接着说:“蔡侯曾扣留我楚国之民,只因蔡国内乱。”楚王端详一会,说道:“此事就算了,以后再有别国伤我楚国军民,下场只有一个!”
夜晚,快马加鞭,崔耀龙回了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