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跟众将讨论完战事的蓝轲回到帐篷,见床上的某人已经熟睡,便吹灭了蜡烛,抱着一床被子去床边的长椅上睡。
司白在蓝轲躺下后睁开了双眼,看着帐篷顶部,今天的一切真是太玄幻了,一时半会儿还消化不了。
这个身体的主体呢,已经死了吗。
对了,不死自己也穿不过来啊。
摆了摆了,既来之则安之,走着看吧,反正自己都是一个人,在哪不是活。况且一辈子还能换种生活过过也不错。不过,司白微微支起上身瞟了一眼长椅上蓝轲。
唔,这个女将军,啧啧,除了外表还真没有一处像女的,强悍,冷硬。又想到今天蓝轲面无表情的喝下那么苦得药。
不不不,外表也不像,似乎雌雄莫辨更形象一点。
司白不禁打了个苦战。
哇,可怕。
重新躺下,闭上眼睛。
过了几秒,又睁开眼睛,不过心思还是满细腻的,就像今天下午的蜜饯。
算了算了,姑且处着吧。
到了下半夜,司白因为伤口开始发烧,时不时不舒服的哼着。
蓝轲睁开眼,凝神听了听,起身,披了一件披风,走到司白床边,伸手,有些灼手的温度。皱了皱眉,点上蜡烛,“来人!”
“将军。”士兵应声进来。
“快去请军医。”蓝轲吩咐。
“是!”士兵抱了抱拳,退下,
“等一下。让人去准备一下水盆和毛巾。”想了想,蓝轲叫住正准备出去的士兵。
不多时。
“参见将军。”军医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