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镇码头的傍晚时分,风家家主风如画带着手下下了船,风墨衍和风谦茗兄弟俩一早就接到消息前去码头上迎接。
风如画下了船,风墨衍和风谦茗立刻走过去行了一礼,道:“父亲。”
风如画看了风墨衍一眼,脸上原本严肃的表情立刻松动了,道:“墨衍,最近家里面的一切都还好吧,生意经营有没有纰漏的地方?”风墨衍道:“父亲离开这些时日,家里面一切都好,生意经营也正常。”风如画道:“那就好。”他说完就带着手下离开了码头,走在了前面,没有丝毫的停留,即使他知道风谦茗也来了,但他还是没有理睬他。
风墨衍和风谦茗跟在风如画后面走着,风谦茗知道自己和父亲关系一直就这样,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父亲看重的是哥哥,只要哥哥没事,那一切都是好的。
回到长风院内,风谦茗就跑去了厨房,这几个月父亲不在,他为了给风墨衍调理上次中毒留下的身体虚弱,天天都去做药膳,风墨衍刚开始还劝阻他不要太累了,但拗不过弟弟那倔强的性格,只好同意了。
不一会,未名和风谦茗就就将菜端上了桌。
风如画见到风墨衍桌子上摆了一碗药,还罢了一碗红红的粥,便开口问道:“墨衍,最近身体可有不适之处?”
风墨衍道:“并未有不适之处。”风如画继续问道:“那你桌子上怎么摆了一碗药?”
风墨衍回道:“只是最近偶染风寒,谦茗已经给我诊治过了,并无大碍,过几日就可痊愈了。”
风如画又瞥到桌子上摆的一碗鲜红的粥,又问道:“那碗粥看起来颜色有些特别,是谁给你做的?”
风墨衍道:“是谦茗特地做的,他说我这几天需要吃点药膳来补一补,我本来不想让他这么麻烦的,可是他偏偏要做。”
风如画听后,板着脸朝风谦茗就说了两个字:“不错”再就没有任何言语了。
风谦茗听到父亲表扬后,立刻道:“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只要能让哥哥身体康健,我不怕麻烦,什么都愿意做。”
风如画听到后,还是一脸严肃的道:“确实是你应该做的,要不然你这一身医术学下了,不给你哥哥治病,岂不是废了,把药铺的生意给了你,你也别不上心,虽然没有让你去管账,但天天总睡到日上三竿像什么样子,将来你哥哥当上了家主,就像你这个样子,你怎么去辅佐他?”
风如画说完后,也不管风谦茗怎么想,他就开始吃桌子上的饭菜。
风墨衍没有立刻动筷子,他一直在观察风谦茗的脸色,他看到弟弟虽然神色如常,微笑着吃着自己桌上的菜,但他的眼睛却已经泛起了一层水雾——他知道弟弟已经是极为的不开心了。
很奇怪,无论弟弟如何伪装自己的情绪,从小到大,他都能一眼看穿弟弟的快乐与悲伤。
饭吃到一半,风如画开口问道:“墨衍,最近几个月发生过什么事,现在可以详细的道来了。”
风墨衍:“最近几个月风月镇还算平静,要说发生的事就张家大公子结婚算一件,其他的就没什么大事了。”
风如画问道:“这张家大公子和谁结的婚?”风墨衍答道:“是和本镇的一位名叫花锦织的歌女结的婚。”
风如画一听到这个名字,思索了一会,问道:“这名歌女与当年的花家可有渊源。”
风墨衍道:“确实是有些渊源的,但我也是在他们要结婚前不久才得知的。”
风如画听到后摇了摇头,道:“那此次张家大公子结婚动机不纯,怕是结婚是假,为得到花家的制毒功法才是真那。”
风墨衍道:“我想张家是得不到的,花锦织虽然只是个歌女,但她性格刚烈,她如果又是花家人的话,应该不会让张家轻易得到功法的。”
风墨衍又道:“除了这件事,还有最近张家的武馆发放了一种名为补血丹的药丸,托人去探查并没有什么问题,服用后确实能有补气增血的功效,但只有进入张家武馆的人才能领的到,此药一出,江湖上进入张家武馆学艺的人比之前增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