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麟儿才4岁,那么乖巧又爱笑。
身上还有好闻的奶香味。
那天麟儿对她说:“母后,麟儿去御花园玩会,回来给母后带一朵最漂亮的花。”
可是她的麟儿没再回来,被一个一直忠心的太监推入了水中。
麟儿去世那天,楚诚渊在苏纯那里,一天都没过来看一眼。
“楚诚渊,你就是个混蛋。”胡言沁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
她不知道她走后。
楚诚渊有些迷茫的捂住心口:“为什么朕觉得心好痛。”
“怎么回事,不是控制好了吗?”苏纯在内心质问系统,“再加大蛊量。”
眼看着楚诚渊又成了一副眼里只有她的模样,苏纯松了一口气。
常璐又气又恨。
“徐嬷嬷,传令下去,把皇帝和纯贵妃带到哀家这里。”
“诺。”徐嬷嬷想听的就是太后这句话。
一刻钟后,完全喝醉酒的楚诚渊和一脸无辜的苏纯被带过来了。
常璐看了下面板。
叶康的那条已经黑了。
楚诚渊的爱意值涨到了95。
“臣妾见过太后娘娘。”苏纯柔柔弱弱的给常璐行了个礼。
“不是会行礼吗?”常璐冷笑,“哀家还以为纯贵妃不知道怎么行礼。”
苏纯对于太后是又恨又怕,连连示弱道歉。
“徐嬷嬷,教教纯贵妃怎么行礼。”常璐对苏纯的厌恶值完全满格。
“诺。”徐嬷嬷向着苏纯走过去。
徐嬷嬷长的高高壮壮的,苏纯柔柔弱弱的,她完全反抗不了。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做。”苏纯呢喃。
“掌嘴。”常璐一声令下,“纯贵妃不服哀家的教导。”
徐嬷嬷抡圆了胳膊狠狠地一巴掌扇了过去。
苏纯脸上顿时红肿起来。
一旁晕晕乎乎的楚诚渊已然大睡过去。
“太后娘娘。”苏纯哭叫,“臣妾做错了什么,太后娘娘竟这么容不得臣妾。”
“纯贵妃这是要诽谤哀家?”
“啪。”徐嬷嬷又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扇到苏纯另半张脸上。
这下苏纯的一张小脸顿时肿的对称了。
“哀家今天就让你明白,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常璐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对哭着的苏纯说。
“皇后是正室,你顶上天了也就是个妾。妾说白了就是个奴才。你不过是皇家的一个奴才,安安心心做个奴才也就罢了。现在得主人的几分宠爱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常璐这次话说的很难听了。
“贱人。有朝一日我一定杀了你,不,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苏纯在内心愤愤然开口。
她面上却仍是一副委屈模样,只是顶着一张猪头脸怎么看都好笑。
“太后娘娘,臣妾冤枉。”
“冤枉?”常璐冷笑一声,“亏你有脸说出口。”
她看着苏纯,悠悠然开口:“再说,哀家惩罚你,还必须得有理由吗?”
“臣妾不服!”
苏纯这话刚说完,又被徐嬷嬷扇了一巴掌。
徐嬷嬷怒道:“纯贵妃娘娘,您可得弄清楚自己的身份,您面对的可是太后。”
这场好戏只有她看还是不够的。
“徐嬷嬷,你带着王嬷嬷,韩嬷嬷将纯贵妃带去长乐宫好好学礼。”常璐笑的动人心魄,“既然身为贵妃,不知礼节实在是有辱皇室名声。徐嬷嬷,看着她向皇后行一百次礼,行的不好就惩罚她,行完礼后让她在长乐宫跪一夜。”
“本宫是贵妃,你凭什么这么折辱本宫?”
“就凭哀家是这大熙的太后。”常璐犹嫌不够,继续补充。
“皇后是世家之女,有才有貌品行好家世好。你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宠物,以为父亲靠着自己的宠爱升官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不管是奴才还是宠物,你都得摆清你的位置。哀家能让你父亲降官,也能让你不再是贵妃。甚至,哀家一句话就可以让你没声没息的死去。”
徐嬷嬷和夏酒拉着崩溃大哭的苏纯出去了。
常璐又叫了沈福海进来。
“去拿一盆水来,给皇帝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