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说话?”他怒声问道,
我回道:“皇上,皇上难道忘了吗?是皇上厌弃了臣妾,把臣妾打入了冷宫。皇上,臣妾是蠢笨之人,实在不能讨皇上欢心,但凭皇上处置,只是臣妾愧对阿峥的忠义,阿峥从未对臣妾有过任何越轨之处,还望皇上明鉴!”
上官逸轩怒吼道:“你还在为他说话,别忘了,你已经被朕贬为庶人,不要再自称臣妾。”
“奴……婢,知道了!”
“天下的女子都想千方白计的得到朕的宠幸,只有你,伤了朕的心……。”
“奴婢是简单粗笨之人,实不能常伴于皇上身侧,望皇上珍重!”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那么想离开朕吗?”
“你口口声声说阿峥对你从无越轨之处,可是你们为什么一起躲在这里,倘若朕不驾临于此,你和他是不是就成了一对神仙眷侣?他看你的眼光哪里像是一个奴才对主子的?他竟然当着朕的面喊你‘妍儿’,真是恬不知耻!”
他猛然把我推倒在地吼道:“来人,将这个女人带下去,好生照看着,倘若她少了一根头发,杀无赦!”
上官逸轩下令起驾回銮,皇帝的龙辇威风凛凛,浩浩荡荡的穿越冀州城的街道,来的快,回的也快,冀州城的百姓跪在街道两边观望,长长的车队一眼望不到边际,队伍中间跟着两辆囚车,囚车中押解的囚犯是一男一女,特别是囚车中的女子身体羸弱,又身被铁链束缚,看上去楚楚可怜。
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犯了什么事,竟然惹的皇帝陛下前来缉拿。冀州太守卢勇义带着手下的官差一直把皇上的龙辇送出城外,方才擦擦脑门上的汉,轻轻舒了一口气。
这日天阴沉沉,走至半路,突然下起雨来,初冬的雨,落在单薄的衣襟里冷的透彻心肺,皇上坐在密不透风的龙辇里安然无恙。
这些侍卫太监却不得不冒雨前行,我站在囚车里冷的发抖,凛烈的寒风携裹着如注的暴雨吹打在脸上让人睁不开眼。
皇上就在此时突然下令停车,他掀开龙辇的幕布往后看去,囚车中的女子被雨水浇的狼狈不堪,皇上急忙跳下车来,太监焦急的喊着:“陛下,保重龙体!一边急急的撑着伞追了上去。”皇上命人打开囚车,他抱起我来往龙辇中走去。
待他抱着我在龙辇中坐定,我方才发现他全身都被雨淋的透湿。他把我放在软软的坐垫上,我挪了挪身子,坐在离他远了一点,两个湿淋淋的人坐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无论如何都让人感觉有些古怪,上官逸轩不说话,我也不敢吭声,两个人就这样呆呆的坐着。
我的衣服湿淋淋的贴在身上,我动了动想换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却一下子扯动了手腕上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他看我的目光渐渐地迷离起来,终于忍不住挨近我,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妍儿,朕,不想让你受苦,可你为何偏要伤朕的心呢,朕的这颗心一点一点的被你粘碎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