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亏她昨天晚上专门跑到教室,把贺不言的桌子拖到月白身边。
“月姐,我的错,我的错。”向来来噌的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蹦到月白身边,担心贺不言惹得她心烦,“我这就把他的桌子搬走。”
月白还没来得及点头答应,贺不言率先开口,“我可以就坐在这里吗?”
向来来已经拽住桌角的手当即一顿,打量着贺不言,眼神里带着些挑衅。
这货是有什么毛病,她家老大终于要放过他了,这还上赶着要挨揍?
“行吧,你就坐这里好了。”月白倒也是无所谓,示意向来来重新回到自己座位上。
上课铃还没响,班里还有点吵闹。
月白坐在贺不言旁边,犹豫了下,把书包里的手表掏出来,放在他的桌子上,“这是你的吧,在资料室发现的。”
贺不言本来在写作业,闻言微微一顿,抬眼看向她,“嗯?”
“你要把东西收拾好,不然再丢了怎么办。”月白指了指那块安静躺在桌子上的手表,漫不经心说道。
贺不言看到自己以为丢了的手表突然出现在眼前,不由一愣,道了谢后,下意识伸手拿起来。
这手表是他父亲留给他唯一的遗物和念想,意义非凡。
他猜到手表应该是落在了校园里,可究竟是掉到哪里,却是完全没注意到。
已经将近上课,教室里吵闹的气氛,也沉寂下来。
“啊啊啊啊!”万籁俱寂,隔壁班突然传来一阵女生的惨叫。
接着,月白就看到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少女背着书包,着急忙慌地穿过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