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江月白开始在少叔墨的指导下学习精粹术和画符。

“炼丹术简单来说就是用丹火将草药里精华部分炼为丹药即可，期间需注意草药的数量、放入顺序和火候。精粹术比炼丹术复杂，难就难在炼丹术仅是融合之术，而精粹术却要先将丹药分解出来，剔除其中糟粕，将精华部分重新炼为丹药。其过程繁琐细致，一个不查或许整颗丹药就毁了，正好也能锻炼你对灵力的控制。”

少叔墨讲解一番后，正式开始教学：“现在生丹火，火力要一直保持柔和，过猛容易将丹药烧毁。”

江月白依言在指尖生出一团小火，经过几次调整合适后放入丹炉内。

少叔墨：“放丹药，使其慢慢熔化为液体。用吾教你的内视法观察丹炉情况，液体中跳跃的金色就是丹药的有效物质，用灵力将他们一一裹挟出来。”

她小玉瓶中倒出一颗丹药投入丹炉，盖上盖子，正待将神识探入，炉内丹药突然暴躁起来，横冲直撞想要破炉而出，江月白啊的一声，惊慌失措之下放松了对灵力的控制，火舌窜起瞬间就将丹药烧成了渣渣。

江月白：“……”

少叔墨批评道：“看，吾就说火势过猛会把丹药烧毁。”

江月白欲哭无泪，可你也没说过丹药还会逃窜啊。

都是灵石呐。

呼呼——江月白几个深呼吸，冷静后接着放入第二颗丹药，这次一直小心控制着火，小半天终于将丹药化为液体，也看到了那些跳动的堪比尘埃的金色小点。又是一个深呼吸，她小心翼翼地将灵力分成头发丝大小，慢慢裹起小点飞至丹炉上方。

成千上万个小点，想想都觉头皮发麻。

一点、两点……十三点，江月白头一抽一抽的痛，“嗤”一声，丹火没了控制，丹药再次变成渣渣。

“灵力的控制需要强大的神识，以你如今的神识已是极限，今日到此为止，再练下去该伤神了。”少叔墨说道。

“比我想象中的难。”江月白坐着调息良久才恢复，擦着额上的冷汗道。

少叔墨哼一声，难得没有接着打击。

江月白：“时间还早，少叔先生教我画符吧。”

“你先将这些符文记熟，养好神，明日吾教你画。”少叔墨用桌上的纸笔画了几个基础的符文给她。

“好。”

如同鬼画符般的符号，江月白撑着脑袋硬记，只觉得读书时记单词都没这么痛苦。

“你仔细看看，其实符文之间是有规律的。”少叔墨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