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至刚至阳的九阳真气贯通筋脉,易筋洗髓后,李子尘感觉自身内力运用起来,自生速度奇快;有真气在体内运转,即使是普通的一击也有绝大的威力!
在与龚光杰的对战中,若非李子尘刻意不动用体内的九阳真气,否则,光是他打在龚光杰胸口处看似没有几分力度的那一掌就足以让后者在床上躺上两个月了!
而且自从习得了九阳神功,李子尘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记忆力简直好得吓人!眼观十行,过目不忘!而且学起武功来也出奇地快!
这三年来,他将无量剑那些武功都学了个遍,按照系统武技功能里划分的话,他至少将这些武功都修炼到了“精通”级别!
像之前龚光杰使用的那招“长虹贯日”,李子尘简直看出了十来个破绽,若不是太打击人了,李子尘都能闭着眼睛跟他打!
李子尘却是轻笑道:“之前在山下见一老和尚用轻功过河,我一时便将他动作记了下来,依样画葫芦,不曾想也是学出了几分模样来。”
龚光杰用锐利的眼神看向李子尘,沉声问道:“那李师弟能否将此轻功传至我们东宗其他弟子?”
“我东宗弟子要是都学会了此等玄妙的轻功,定能由此推波助澜,一跃成为武林中顶尖门派!”
龚光杰面色复杂地看着李子尘,心中暗道:“我可是给你机会了,要是再不知好歹,到时候就被怪我无情了!师父师叔他们守了这么久的无量剑璧,都没遇到过“仙人舞剑”一旦得知你学会了其中的绝世武学,又隐瞒师门不报的话,定然不会轻饶你!”
李子尘却是摇头叹道:“不是我不愿将此身法传给东宗其他弟子,而是其中有三个原因。”
见李子尘摇头,龚光杰已是杀心大起,下定决心要将此事告知左子穆,但其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问道:“不知李师弟有何苦衷?”
李子尘道:“其一,此身法是我偷偷学来的,已是违背了江湖道义,实在是不好再将其传人;其二,我当时也只是记住了一部分,身法并不完整,让东宗弟子贸然修炼,恐怕会适得其反,甚至走火入魔;其三,此身法既为一老僧所施展,说不准是少林派的绝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东宗弟子还是不要修炼的好。”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再强求了。”龚光杰装作理解的回答了一句,却在心中暗骂道:“你就等着被师父废掉武功,抽筋扒皮后推下山崖吧!”
直骂得解气了,龚光杰这才又道:“李师弟的武功已是远胜于我,如今又学到了此等玄妙的轻功,看来这次的剑湖宫比武,又该是我东宗胜出了!”
“李师弟为何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这西宗上下谁还会是你的对手?即便是辛双清亲自出手,也不见得一定赢你吧?”
李子尘摇摇头,叹道:“龚师兄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哪会是辛师叔的对手。”
李子尘皱了皱眉,关于无量剑东西宗之争,明面上只为剑湖宫的居住权,而如今无量剑的弟子哪个不清楚,真正让两宗相争十数年的之久的,无非是西湖前的无量山璧!
曾有传说,无量山璧上出现过‘仙人舞剑’。有的传言说是一男一女对练,有的传言说是只有一个女仙人在舞剑;但都言其所舞剑法极为玄妙,从未有见过,故将之称为“仙人舞剑”
这些年东西宗比试,都只为守着无量剑璧,在其上出现“仙人舞剑”时从中学会几招,但十几年下来,却是一直没出现。
李子尘自然明白西湖上的无量剑璧并非真正的剑璧,而真剑璧则在悬崖之下,而且还有两本绝世武功秘籍也藏于里面;然而这山崖却有数千丈之深,异常险峻,即便习得了高深轻功的李子尘也是不敢轻易犯显。毕竟这《一苇渡江》也还只是提升至“精通”级别,并非“圆满”,而李子尘也自认为没有段誉那样的气运,实在是不敢冒险,毕竟要学武功机会多的是,小命可只有一条,何况这还只是个低阶位面。
明知道下面有神功拿,却又不敢,李子尘也很苦恼。
而且他还记得原著里,灵鹫宫也为探查无量剑璧“仙人舞剑”之事派遣神农帮来此收并无量剑东、西两宗。
神农帮之前来无量山寻药,与左子穆发生冲突,双方就此结仇,神农帮此次更是打算公事私仇一起了了。
神农帮倒也没什么,只是那灵鹫宫不好对付啊!以李子尘现在的实力在天山童姥巫行云面前,绝对是不够看的,别到时候还被人家用“生死符”控制了,那就彻底玩完了……
李子尘皱了皱眉,对一旁的龚光杰道:“龚师兄,你也知道的,我还在山下养了匹白马,现在得给它去喂食,我就只能先行告退了,下次再来陪师兄练剑!”
龚光杰冷笑道:“你既有事,先行便是,不必管我。”
李子尘点点头,随即身形一闪,直接飞步而出,就几个眨眼的功夫,原地就只剩下的龚光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