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咱们话不可这么,只是柠婕孩子气话。”方绣绣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孩子气话?”楼柠钰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若是楼二姐也和那些不识大字几个的丫头片子一样,那她又怎么会懂得什么是污秽之事?”
她楼柠钰不是什么善茬,看着楼柠婕跪在地上,这份意倒是没有领,又道:“这事情系关重大,还望王爷定夺。”
一句话,又将所有的都推到了祁延欷的身上。
这事情是他挑起来的,她有空给他治疗,可没有要收拾这堆破烂东西。
而且她也要从这件事情试探一下,他到底是什么态度,隔岸关火,也没有不湿身的道理。
“王爷,臣女真的不是有心之举,我也是为了王爷您和王妃以后的幸福生活着想。”楼柠婕着,抓住了祁延欷的手。
见他没有推开,心中窃喜,想来楼柠钰那张丑陋的脸,祁延欷肯定是看的厌烦了。
不由得又往他的身前凑了凑,“王爷……”
着,她还挤眉弄眼,若是让旁人看了,怕是也不敢相信这就是丞相家的女儿应有的举态。
祁延欷心中本来就不耐,这会她又往自己的身上一凑,本来想要推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瞧见楼柠钰那戏谑的神情,他眉头轻佻,眼里多了几分深意。
“依我看,王妃的话也有些道理。”祁延欷故作沉思,脱口而出。
方绣绣身子踉跄,慌了,“王爷,咱们现在两家也有了婚约,这事情是柠婕的错,这就让她给您赔不是,还不快去!”
着,方绣绣同自己的女儿使眼色。
楼柠婕跪在地上,“都是臣女的错,要罚臣女都认了。”
她低着头,她肯定是看错了,这祁延欷怎么会同那个丑女话。
“即使如此,那这样事情也以大化,不过做错了事,自然是要责罚,不知王妃愿怎么定夺?”祁延欷状似不经意的将难题抛给了她,也是想要看看她的态度。
“就罚她抄女经一百遍,赏二十大板,一个月不得出闺房,不知道二娘意下如何?”楼柠钰眼里含笑,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多谢王妃仁厚。”方绣绣此刻已经是脸色铁青,且不别的,单单是二十大板就已经要了自己闺女半条命了,可是此刻却还要恭维。
要怪也怪柠婕话不知分寸。
“那就照办吧。”祁延欷这个时候开口,“若是从我们王府出去,传出去了恐是有损丞相家的颜面,就回家自罚吧。”
方绣绣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多谢王爷。”
“今日那就让木秋跟着过去吧。”楼柠钰着,又拉着木秋的手,“木秋在这王府也算是我得意的侍女,也是王爷最得力的丫鬟之一,定是能好好的教教妹妹。”
楼柠婕五指紧握,看着楼柠钰,气的不出来话。
“也好。”祁延欷的脸色依旧带着淡淡的浅笑。
“是,王爷,王妃。”得了王爷的命令,木秋的神色闪了闪,随之又恢复如常。
一行人离开之后,祁延欷鼓起掌来。
“既然王爷没有什么事了,那臣妾也就先告退了。”楼柠钰突然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下意识的转过身,欲要离开。
却被祁延欷拦住,楼柠钰心中突然紧张了起来,“王爷还有什么事?”
祁延欷瞧着她故作镇定的模样,唇角弯了弯,“你就这么确定我今日会帮你?”
“毕竟你还要我为你解毒不是?”楼柠钰一副理直气壮,其实方才她的那些话,半真半假,而她找周公子,并不是祁延欷的意思。
之所以去找周公子,这个原因目前楼柠钰还不能够告诉祁延欷。
“我告诉你,我若是想要你死很简单。”祁延欷一把扣住她的喉咙,却不见她还手,唇角轻扬,“你就那么自信我不会杀你?”
“王爷是个惜命之人,我同丞相府的那两位本就不对头,若是我脸上无光,岂不是也打了你的脸。”楼柠钰着,又瞧着他,“今日之事,也不是我非要你过来主持公道,你将我叫过来,不就是想要看一出热闹?”
只见祁延欷扣住她喉咙的手越来越紧,楼柠钰快要喘不过气来,但是她一个字也没有。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掐死的时候,祁延欷猛地收回了手,一双眼睛也移到了别处,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不透那双眼。
“你这张脸真丑,以后记得见我戴面纱。”语落,他大步离开。
楼柠钰倚靠在厅内的朱红色柱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心中暗道:这缺真是冷血薄情。
缓了会,楼柠钰才慢慢的离开了厅堂,回去之后,她坐在梳妆镜前,瞧着脖子上的红印,玉手抚上。
这丫的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楼柠钰之所以将木秋派去,不仅仅是为了在祁延欷的面前表示自己对楼家的恨意,一方面也为了自己行动更加方便。
虽然外面有人守着,可是并不妨碍她制药。
她躺到了床上,闭上眼睛,用自己的意念进入了空间里。
又找了些药材,开始专心致志的制药。
当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楼柠钰刚好从空间中出来。
“奴婢参见王妃。”只见木秋走了进来,恭敬的行了礼。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楼柠钰起身,眼底一片平静,但是心中却轻如明镜。
这木秋的妹妹没少欺负原主,这会子去了丞相府,虽面上受不了气,可是难免会被为难,这一来二去,看管楼柠婕挨罚一事,木秋定然会更加“心细”,也就随了她的意。
“事情已经办妥了,楼二姐没个十半个月,怕是下不了床。”木秋自是懂得察言观色,也知道王妃想要听的是什么话,低着头恭敬的开口道。
只不过她去这王府走了一遭,才知道,原来王妃在府上那么不受待见,为此她也受了不少气。
“今日辛苦你了,我看你最近气色不好,想来是劳累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