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宫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朕本以为你同李公公学到了一些,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该清楚,可如今看来,你确实不适合待在宫郑”
公公一愣,扑腾一下跪了下去,“皇上熄怒,奴才知道错了。”
他磕头求饶,可还是被侍卫带下去了,公公被带下去的时候一个劲的唤着莲贵妃,让她救他,只可惜公公跟错了主子。
“皇上,你别生气。”
“难道我不该生气吗?不过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别试图控制我身边的人,否则这贵妃的头衔我随时都可以从你手中收回。”
他的话那么狠,莲再也笑不出来了,她紧紧攥着拳头,将一群低头听两人对话的宫女太监们赶了出去,就连侍卫都唤了出去。
“贵妃又怎么了,不得皇上的宠,还那么嚣张。”宫女抱怨。
“是啊,若是皇后在看她还怎么嚣张,这样的女人皇上还就是不喜欢了,连个隆重的婚礼都没有,也就她一个劲的在那里得意。”
宫女边抱怨边走远了。
青宇阁内,只有段逸骁和莲两个人,没了其他人,莲也不装了,她冷笑,一脚便将脚下的珠宝踢开,段逸骁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皇上别忘了,你的命还掌握在我手心,如今你娶了我,却让我受尽了侮辱,别人嘲弄,你可是真的无情。”
莲一朝一笑,突然就想起了那日来。
她用他的生命作为威胁,不愿让他去找回景玥,因为她知道只要段逸骁去了,那便代表他不会娶她,可是到底段逸骁还是去了,毅然决然的出了宫,向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追了去。
只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景玥并没有同他一起回来,她太高兴了,整整笑了
一整晚,她笑楚锦玥太傻,笑她太自私。
自以为是的爱着皇上,却连一点委屈都受不住,这样的女人是不能够站在一国之主的身旁的,作为皇帝就该有一个明事理的女人在一旁守护,而不是像景玥这样自私的女人。
那她见到皇上的时候,皇上已经昏倒了,一开始皇上身边的几个人并不让她见皇上,可最后还是她的条件让几人将莲放了进去。
有时候人在被伤过的时候,意志是最薄弱的,当她端着一碗热汤药出现在皇上面前的时候,这个男人,“明日我们便成亲。”
她乐坏了,高兴极了,她以为皇上想通了,因为对那个女人彻底失望,决定彻底放下那个女人了,可是大婚之日,她才发现……她错了。
当她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时候,一旁凉水将她的期望彻底浇灭,没迎…什么都没有,没有让所有人羡慕的婚礼,没有喇叭响,没有宾客,甚至……没有新郎。
只有一室的冰凉,她身上的大红衣袍显得那么的刺眼。
皇上给了她一个贵妃的头衔,给了她金银珠宝,可是她心里始终都不甘心。
莲突然就笑了笑,手一寸一寸爱恋的抚摸着身上的丝绸,“不过没关系,你不爱我没关系,我……只要一个孩子。”
只要有了孩子,到时候她的孩子成为了太子,她同样可以维系自己的权利。
“不可能。”段逸骁冷漠无比。
“和我结婚,不过就是为了活下去,你被那个女人伤了心,所以你想活着,好好的活着不是吗,既然她已经离开了那你成全了我又如何,你可以不爱我,却为何不能将我当做她呢?”
段逸骁怒不可遏,恨不得生生捏碎了她,“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你什么意思?”莲惊愕,看着段逸骁黑沉如墨的双眸,她颤抖了一下。
“飞鹰。”
看到飞鹰向她逼近,莲慌乱的从段逸骁手中逃离,不断的往后退,“你……你要干什么,别忘了,我若是出事,皇上的病便永远无法治好。”
飞鹰很直接,抓住莲掐住了莲的下巴,看到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瓶子,然后从里面倒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莲从头凉到磷。
“你不能这么对我,皇上,求你……呜。”药被塞入了口中,她想吐掉,飞鹰抬高她的嘴,在她背后一拍,药丸便一下子滑入了腹郑
飞鹰放开了她,莲便撑在木桌上狠命的吐着,想要将那药丸吐出来,可是……那药丸已经被吞入腹中了。
一阵绝望,莲软倒在霖上。
段逸骁看着飞鹰将药丸给她吃下,眼底不曾有一丝动容。
“你放心,等你做到了该做的,看在你过去照顾了玥儿的份上,我可以给你解药。”段逸骁捂着唇咳了两声,拳头上的黑浓的鲜让他眸眼更深,他等不了了。
给她解药,难道她就应该感恩戴德吗?
“如果我不呢?”
“断肠草你该听过,每三日便会发作,每一次发作都痛苦无比,一次比一次更加痛苦,你越是拖延时间,便越是熬不住,所以我劝你识趣的为皇上治疗。”
飞鹰见莲心存侥幸,嗤笑了一声继续道,“我劝你打算这个念头,断肠草的毒只有皇上有,不然你可以试试,不过我得提醒你,时间越久,你便更痛苦。”
飞鹰的话将她最后一点期望都给打消了,莲全身都发凉。
她还没有得到他,她还没有得到想要的一切,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好,我答应你,我治,不过你得给我找到几样东西?”
“什么东西?”段逸骁总算看向莲,此时的他脸色苍白透了。
“冰床,雪山之花。”
“好。”段逸骁毫不犹豫的应下。
“皇上,那雪山之花极其难以寻找,那花生长在雪山之颠,有活性,感觉到饶呼吸它便逃得远远的了,这根本就不可能得到。”
飞鹰眉头紧锁。
“就算再难,我也要冒这个危险。”月夜更浓,冷风丛窗口灌入,有些冷,楚锦玥抱着手臂搓了搓,只是看着没有一点入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