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是个粗人,注意不到这些,所以一直也就这样了。
姜咻皱起了细长的眉,傅沉寒的伤虽然不是病的要死那么严重,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整天吃这些油腻的东西,又喝不对症
的药,再好的身体也挨不住啊,这人还真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命
姜咻偷偷的在心里责怪了寒爷的不懂事,实在是看不惯桌子上的这些东西,小声说:“我去给您做点饭菜吧。”
傅沉寒:“你还会做饭?”
“会的。”姜咻说。
她可不是姜薇,是十指不沾春阳水的大小姐,在姜家的时候,她就和保姆没有区别,什么都要做。
姜咻轻轻的动了一下:“您放开我吧。”
傅沉寒松手,垂着眼皮,淡淡道:“不用你去,这么多下人吃干饭的?”
说完他叫了一声:“平白,去把今天做饭的厨子撵出去,换一个做南方菜的。”
平白一头雾水:“饭菜不合口味吗?”平时不是吃的挺好?
傅沉寒抬起眼睛,阴森森的看了他一眼。
平白:“”对不起,是我多嘴了。
姜咻拉了一下傅沉寒的袖子:“为什么要撵出去?换一个就好了呀。”
听见姜咻这把糯糯的嗓子,平白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姜小姐可不就是南方人吗?吃不惯这边的饭菜也是正常的。
姜咻:“”突然背锅。
傅沉寒在傅家有绝对的权威,新的饭菜来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