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走后的一个月,楮伦每天都在夜总会里潇洒。不是糜影来找他几次,他都不会回家的。
最近楮士铭忙着对付星河,绞尽脑汁要把她抓回瑞士,有些文件必须要有星河的亲笔签名才能生效,而银行对这方面卡的很严,不管是谁代签机器都能鉴定出来。但是抓捕行动似乎进行的不是那么顺利,几次都让星河死里逃生。城堡里的气氛因此很压抑,没人愿意呆在那里,连糜影都借口父亲身体不好,要去公司帮他打点事务躲得远远的,不是楮士铭呼叫她的时候她绝不出现。
其实糜影恨不得一天24小时贴着楮伦,但她也明白,男人是管不住的,对待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放风筝,一根线抓在自己手里就行了,时而放松时而收一收。更何况楮伦现在也算不上是她的男人。
既然楮伦刚开了荤,就让他在外面玩个够,见得多了,有了比较了,他自然会知道回来的。
所以糜影只是每周去找楮伦一两次,然后使出浑身解数,让他知道她的好在哪里。
这天糜影又来了夜总会,服务员直接带她去了楮伦的包房。
本来以为进去又会看到一番纸醉金迷的场面,谁知道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楮伦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着whisky。
糜影将包包往沙发上一扔,就坐到楮伦的身边,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
楮伦轻轻地将她推到一边说,“你坐好了,今天有事跟你商量。”
糜影立刻坐得端端正正的,这丫头最大的优点,怕就是知道审时度势,该做什么的时候就是做什么的样子,这样听话的女人,是那些大老板们最喜欢的。
“最近我老头子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还不是忙着对付那丫头,不过几次都失手了,最近一次投毒都没毒死那丫头,她真是命大。你爸气得天天在家发脾气打人砸东西,我都很少过去了,不想做替罪羔羊。”
“他现在把公司管的很严,几次我回去想好好上班,没一个人向我汇报工作,想自己找点事做,都被那些人给挡着。”
“你爸爸的强项就是控制人,做他的手下不听他的话,等于找死。”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在这样对星河折磨下去,我怕我再也见不到星河了。”
糜影捏紧了自己的手,忍住没有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