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铤脸色一僵,羞怒的神色开始浮现,身后的恭维声音也停了下来。
其实自从离开云贵之后,他就感觉的到,越往北,他这个三山五洞的好汉,大小土司都要称赞一声的‘小吕布’就越来越不受待见了。
路过卫辉府时,一个穿着破旧衣服的老秀才都敢斥责他纵马而行无礼狂悖,乃至到了现在,一个店小二都敢对他鼻孔朝天!
“你这小二好不晓事,分明你店里还有位置,我也打听过了,你们店内的面不可能这个时候就卖光的,可是又要欺负我等外乡人?”
曾经殴打胡四的壮汉上前几步,一把拎着店小二的衣领怒喝道。
“松手,你松开我,那....那张桌子是留给贵人的,就是没人来,也不让人坐的。
再说了,你是店小二,还是我是?我说这面没了,那就是没了!”
店小二一点也不惧,他抓住壮汉的手也同样大声的吼了起来!
怒气上涌的刘铤,如同拿匕首一样,将折扇反拿在手里,眼睛里凶光直冒。
“要是老子今天一定要吃这面呢?”还没到京城,刘铤就听过了聚生楼炸酱面的名声,他明天就要离京了,缅甸的莽瑞体一直不安分的很,父亲已经来书信了叫他办完事就赶快南归。
再加上后边人群中,不但有他的亲兵,还有几个前来见世面的蛮莫、耿马两个吐司的子弟,这让在云南颇有威名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