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问，也不知道问了比较好，还是不问比较好。

“什么？”水悠看着卞古磨磨叽叽，本身就只对卞古有的一些耐心，也觉得有一些磨没了。

只不过卞古再无后续，水悠也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耐着性子等着卞古继续说了。

“你们两个…有什么暧昧关系吗！”卞古又憋了一会，终于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他紧张的嗓子都有一些破音，双手在水悠见不到的地方握紧。

“暧昧关系？”水悠就着这四个字仔细地思索了一番：“我不太清楚暧昧关系是如何定义，只不过，跟我有暧昧关系的应该只有你才对。”

她也没跟其他人传过绯闻，当然与别人没有什么暧昧关系。

而且谁又会跟一个五年未见的旧人有什么暧昧关系，也不是古代，真的想见一面，无非是一张机票的事情。

“…这样啊。”卞古听到了这个回答，心中顿时升起了不少满足感。

原来他才是距离水悠最近的人，原来他竟然算是水悠的暧昧对象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水悠本来想伸手摸一摸卞古的头，伸出手又觉得不妥，只能又放在桌上。

“因为感觉你们关系很好的样子…”卞古终于将头抬了起来，只露出了两只眼睛看着水悠。

“卞古。”水悠听了这句话之后，表情变得严肃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