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不知道。

咱也不敢问。

于森默默地想，正要转身去办事，忽然想到早上林曼文找自己的事，心里略略有点不爽，但那毕竟是霍总弄上来的人，也不知道霍总是怎么想的，但总不能一直晾在那里。

“霍总，有个事跟您请教一下。”于森笑着，态度卑微。

霍云起抬眸：“说。”

于森露出八颗门牙：“林曼文让我给她点工作做，还请霍总……提示一下。”

霍云起这才想起自己把林曼文调到总裁办的事，俊眉微蹙，眸中闪过不耐：“于森，你是特助还是我是特助？这么点小事还要我来提示？你是剃了个光头把脑子跟着剃掉了吗？”

于森：“？？？”

委屈。

这光头也不是他自己要剃的。

再说那可是霍总你自己弄上来的人，谁敢随便打发了，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保不齐他掉的就不是一头头发了。

当然这话于森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只能眼巴巴的死皮赖脸的看着霍云起，那眼神仿佛在说“霍总，您就当我的脑子跟着剃掉了吧”。

“……”

霍云起冷着脸，幽幽的开口：“总裁办不是缺一个打杂的吗？”

？？

于森懵比的点点头。

这是不是有点缺德啊？

不过总算得到了答案，于森满意的出了办公室，拿了块抹布把林曼文叫到了茶水间，把抹布交到林曼文手中。

林曼文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