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夜世禹险些跪下。
“给老夫跪下来好好道歉!”
“咯咯咯嘎嘎。”
仿佛万钧之力压着他,让他屈服。
夜世禹双手强撑着长戟不让自己跪下。
“啊。”双眼充血。他能清晰地感觉自己的脊椎不堪重负的惨叫声。
头不自觉的向下低去。愈来愈低。双臂受力过猛,都在那里不断打颤,双手冒汗开始下滑。
“嘎啦啦。”双臂用力过猛有点脱臼。双手无力从长戟杆上掉落。
“蓬。”
一条膝盖受不住威压狠狠地砸在地上。砸出一个裂坑来。
“小子,现在知道,在真正的大能面前自己几斤几两了吧。”
“呼,呵呵呵。”夜世禹呼着粗气,全身已然湿透。现在他全身骨骼都有一种要被马上被碾碎的错觉。
“废话,废话真多。有种让我跪服你!”
“恩?意志力倒是不错。”
正当他又要加大威压之时。忽然一股更强大的威压竟迎面而来。让他不禁倒退了几步。
赌坊里桌椅石台等等都瞬间化为齑粉。整个赌坊只有几根大柱子支撑着不坍塌。
“我陈维的徒弟应该还论不到一个天魔宗的走狗来教训吧。”
话音刚落,陈维的身形已然出现在了夜世禹的身旁。
“陈维前辈,话不能这么说。毕竟是你。”
“你是个什么东西?”
陈维一步瞬然走到中年人面前。双眼直视着他。
“一个小小天邪境,是谁给你胆子教育老夫的徒弟了?恩?”
陈维身上的威压一下全部压了过去。那人脸色立马白了起来。双腿开始发颤起来。
“陈,陈维前辈,看在我天魔宗份上,此事揭过如何?”
“不,不。赔偿还是要给的。这是我徒儿的赔偿。你拿好。不过,跪还是免不了的。”陈维说罢。眼眸里竟爆出强烈灰光。
“噗通!”那中年人扛不住一下跪了下去。地上被跪出两个大深坑来。
陈维回过头。抱着夜世禹两步便没了踪影。
“好一个陈维,好一个夜世禹,你们给我等着!”那中年人歹毒地叫道。
夜世禹此时已经有点累得快晕厥了。若非自己的师尊及时赶到,自己恐怕很难走出赌坊。
“师,师尊。”
“回去养好伤再说。”
袁菲菲等了夜世禹两天,可人还是没来。
“这个夜世禹怎么能如此爽约,真的是太过分了。”
“菲菲,要不我们还是先去吧。”
“不行,皇兄。我非拉他一起不可。”
“菲菲,你不会对他?”
“皇兄别瞎猜了,只是堂堂一国公主好几次都是我主动过去交际,人家还不领情,想想我叫气都不一出!”
“确实,这个夜世禹过分了,竟然屡次藐视皇威。这样皇兄和你一起去太苍宗找他去。他若是真的不来,我就让父皇治他的罪,让他去做十年八年的劳役去!”
“对,皇兄说得对,让他做个十年八年的长长记性!”
待他们来到太苍宗找到夜世禹的住所之时。却被人挡到了门外。
“夜世禹不在吗?”
“你们是?”
袁飞羽摸出自己的身份令牌。
“原来是太子大驾,方才不好意思。”
袁菲菲问道:“夜公子他怎么了不在吗?”
“不是,夜师弟前日受了重伤,师尊正在为他疗伤。这段时间不宜见客。”
“他是怎么受的伤?”
“我们也不知。只是师尊吩咐我们不要打扰。”
袁飞羽回头道:“那,皇妹这次是真的不能带他去了。时间紧。我们必须马上出发了。”
“哎,好吧。”
袁飞羽抱拳向他们道:“如果夜世禹痊愈了有什么事可是传讯到太子府。这是信物。”
“好的。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