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赌气地说道:“如果我非要讨一房你又能如何?哪怕我现在答应你,将来过了十年、二十年我反悔了。到那时,你也不能拿我怎么办吧。”
这话真实的无耻近乎无赖。
惠阿霓冷笑道:“人生在世贵乎情、义二字。现在应诺将来反悔是无义,嫌弃发妻人老珠黄再娶新妇是无情。无情无义之人,我又有什么好留恋的呢?上官博彦,你只需提前知会我一声,我惠阿霓绝对走得干干净净,给新人挪出好位置。而且天底下的男人并非你一个,难道我就找不到好的?”
如果前面的话还说得有些道理的话,最后一句挑衅,像火苗立马点燃火药桶。
什么意思!
她绝对是存心想吵架!
上官博彦肺都气炸,他新娶的妻子,温存的第一晚,讨论的是他讨小老婆、她找新男人!
什么玩意!
他气得咬牙切齿,胡乱地拿起衣服往身上套,边套边往外走,“惠阿霓,别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天底下的男人非我一个,天下的女人也非你一个!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走去,心里暗暗发誓,就是天底下女人死绝了,他也永远再不踏入这间房。
房门关上了,惠阿霓坐着未动,听见他由近及远的皮鞋声,院子里的小车发动声都昭示他的离开。
房间静极了,皮肤上的余热随着他的离去而消散殆尽。只有揉乱的床单提醒她刚才的亲近不是梦。
若不是她突然的阻止,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吧……
婉转承欢,共享人间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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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媳妇再一次把丈夫赶出了房间!
第二天,这个消息沿着厨房、花园、书房传遍了上官家每一个角落,上上下下无一不知。
这回,连宽厚的家姑也皱紧眉头,默默表达不满。
一而再再而三把丈夫推出门外不是做妻子的道理。妻子不贤惠,就不能怪丈夫不肯回家。
惠阿霓却一点事都没有,和往常一模一样。照例,带着云澈玩耍为妹妹添购新衣对公婆尽孝。
任何人从她脸上都难看出忧郁、伤心、不满和对丈夫的牵挂。好像在她惠阿霓的心目中从来就没有上官博彦这个人。
大家都在背后偷偷指责这位新少奶奶的冷漠和不通人情。
嫁到松岛一个多月,撑过漫长的冬天,好容易熬到春暖花开的春天。
难得星期日是个阳光明媚的大晴天,惠阿霓拉上满屋子里的弟弟妹妹一道上街玩去。
这可太合孩子们的心意,在屋子里闷了一个冬天。正想着要找个由头出门,惠阿霓就全替他们想好了。
新媳妇头一次提出的请求,做婆婆的也不好驳她的面。殷蝶香只好嘱咐又嘱咐小心谨慎,另外多派几个丫头婆子跟着,别把人丢了,也别丢人。
八二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