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你这个杀人凶人，小娟都亲口说了，这回看你还怎么狡辩！”

黄静闻言厉声喝道。努力了这么久，终于有了回报，让她觉得一真的坚持没有白费。

“不，我没有杀人，小娟是个傻子，对，她是个傻子！傻子的话怎么能信呢？你说是警察先生？”

吴德听了黄静的话，顿时计上心头。虽然不明白小娟怎么有胆把实情说出来，但事以至此，只好将小娟是个弱智的事情抬了出来。

听了吴德的话，众人转瞬间便沉默下来了，而赵所长闻言则凑到吴岳的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黄静也是一脸的苦色。这就是本案的难点了，唯一的证人小娟是个弱智。当初审到小娟的时候，小娟的证词又是有利吴德的，赵所长他们自然将吴德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即便小娟现在说法大相径庭，也算不了有价值的证人。

“我不是傻子！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伯伯你相信我，吴德和王彪真是杀人凶手！”

听到吴德说自己是傻子，小娟顿时急了，拉住石岳的衣袖大声道。

“小娟，这个稍后再提，赵所长说你当初说的可不是这样啊？听说当时你自己承认是不小心掉下山间的。”

石岳听了赵山的汇报后，转头看向小娟，刨根究底地问道。

小娟听了石岳的话后，什么也没说，而是默默地弯下腰，卷起裤腿和腹部以及衣袖的衣服。然后才起身看向石岳道：“伯伯，你看。”

其实不要小娟提醒，石岳也看到了。只见小女孩原本应该是红嫩的肌肤上却青紫一片，大腿和手臂上更是布满了蚯蚓状的疤痕，看样子应该就是最近几天的事。石岳实在不敢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禽兽竟能对这个一个天真的孩子出手。

“伯伯，这些都是吴德和王彪用鞭子和皮鞭打的，他们还用烟头烧我，威胁我按照他们说的做，否则下次就打死我。”

小娟通红的大眼睛盯着吴岳，一字一顿地控诉道。

“吴德，你个畜牲，老子废了你！”

却是耿直的李忠蓦地一声大吼，像恶虎扑食般奔向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