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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头在双腿上身子骨瘦弱的女子,一双眼虽黑黑的没有底,一眼望进去满满空洞。
一侧脸,已经满是泪水。
“姐。。我不嫁,让我嫁,我宁愿死。。”
女子咬了牙,依然摆头,双臂将自己紧紧抱着,仿佛恨不能将自己箍在里。
晚饭前,潇长庆从外回来,他在镇上做工,每逢初一十五就去镇上做工,回来从中堂朝屋里望了望,看了眼潇晓晓和潇晓一便去了伙房。
夜,潇晓晓睡不着,出来看天上月光。
屋内还有嘤嘤的哭泣声。
幸而堂屋将两个屋子分的很开,否则听见哭声柴桂兰又该开口骂了。。
潇晓晓脑里一片混沌,这些天无论她怎么强迫自己融入,习惯,接受,现在的一切,除了心内的冰凉,想要改变现状却无能为力。
市离她越来越远。
冰冷的土灶,简陋的木床,苦涩的菜汤,一点点都刺激着她,如蚂蚁啃噬着人的神经,一点点风吹草动能带动她的情绪。她恨现在彷徨无能无助的自己。
潇晓一还在屋内哭,那嘤嘤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似呜咽的笛声。
这日,萧晓晓带着潇晓一上山去捡柴,顺便挖挖草药,捡捡野菜。
半山之上他们是不敢去的,有豺狼虎豹,去年那山岭来了一只老虎,吃了村子里几个人。
潇晓晓喜欢来山上,除了捡点山货,耳朵不用再受柴氏轰炸了。
潇晓一显然因为再过十来天就得出嫁,所以脸上闷闷的,开心不起来,蜡黄的脸,并不似以往的她。
“高兴起来,丧着个脸干啥。。”
潇晓晓手里是一根手臂粗的棒子,一头削尖了,是她上山赶猛兽的武器。
“姐姐。。你相信我可以不嫁那苗老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