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听顾淮说起过有在替那山阴县令做事,原本以为只是做些小事,但怎么想也不该会这般时节让人出去办事,倘若即使有什么紧急私事也该由心腹强干之人去做,顾淮怎么看,也不像是排的上号的人。
“你莫要诓我。”
“我怎么敢诓父亲,只是忠人之事可不敢向外乱说。”
“算了,你不说也罢,我瞧你心中也有不少藏着不说的秘密,便也由得你罢。”
“本想叫你住到同知镇来,瞧你样子也是安定不下来了,人心浮躁,要多懂得静静。”
“人间的马车走的也慢,我这里的车马就借你用用,我那马车空间极大,就是装上百来人也有富余,你明天就直接去土地庙,我会在那里替你安排妥当。”
“就是你带的那些人,有
些麻烦。”
“说起这个,还想请父亲帮个小忙?”
“什么忙?”
“搞个cos。”
“什么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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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顾淮拿出道袍,顾父摇着头哑然失笑:“你这哪来的道袍。”
“嘿嘿,父亲,你也别管我哪来的了,这身道袍我看你挺合身,我穿倒是显大。”
“反正待会你就穿这份衣服,去给那六人传信,也别漏正脸,就远远的飞在空中让他们看着你,再飘张纸头进去便可。”
“难不成我还用装神弄鬼配合你。”
“您哪用装,您不本来就是。”顾淮打趣道。
“干脆也别那么麻烦了,您就引着他们,我们今晚就走。”
“今晚就走?”
“等事办完了,我再买点东西,顺路来给父亲你上柱香。”
“你倒是孝顺,现在怎么变得这般油嘴滑舌。”顾父被气的一乐,没好气的说道。
“儿这是本性暴露,想通了。”顾淮嬉皮笑脸道:“再说,这头柱香,总该有做儿子的来上。”
对了,我看这纸条上就这么写:“今夜丑时,镇外土地庙,见。”
李掠此时正在房内歇息,突然一阵阴风吹开窗户。
李掠心中警觉,翻身下床,抽出佩刀,做蹲伏状移步至窗下,抬首望去。
一人身穿宽大长袍立于月空之下,衣袍领脚在空中挥舞。
李掠心中大惊,走闯江湖这么多年,却从未见过这般异事,惊愕间一小纸片从窗户处飞入房内。
李掠眉头微微一皱,伸手接过纸片。
正面写着:包小姐 1375*******
李掠不解其意,翻过来一看。
“今夜丑时,镇外土地庙,见。”
“掠哥儿。”
李掠正疑惑之间,门外敲门声大作,再抬首望去,那空中的人影已是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