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梅氏,我到说呢,原来是外面有野男人,倒是个面嫩的小白脸,我看我家小叔子怕是就是被你们这对奸夫**害死的。”
开口说话的是一个五壮三粗的妇人,一张口便是夹枪带棍。
顾淮一听就明白了,这些估计就是抢夺掉妇人家产的那帮族中亲戚,如今过来怕是要来赶尽杀绝,怕是自己给的那件袍子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便在后面偷偷跟了过来。
梅氏此刻紧咬着着嘴唇脸色发白,说话都有些颤抖:“嫂嫂,你莫要污人清白。”
“清白,清白不清白不是你说的算的,要大家说的算。”那悍妇不依不饶,伸手便要来来扯梅氏耳朵。
“不用和他们废话,拉他们去见官府,给他们浸猪笼。”
“住手。”顾淮有些忍不可忍,要不是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又小胳膊小腿,现在他已经动手了。
“你们有什么证据。”顾淮按下心中怒气,冷冷的说道。
证据?众人一听哑然失笑,光天化日便是证据。
“你们说的要带我去见官府是吧,呵呵,我到要看,伊县台是信你们还是信我。”
怎么,这小子和县令大人还能扯上什么关系?
“别听他胡扯,带他去见官,告他。”
“就是,黄口小儿还想吓唬人,也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好,不但你们告,我也要告。
一告你们欺辱孤儿寡母,夺人家产,不知羞耻。
二告你们凭空诬告,辱我读书人的清白,毁我清誉。
想我昨日才从县老爷家中出来,这几日一直住在县老爷家中,今日不过是奉着县台大人的命令出来办事,竟被你们这些刁民刁难。
对了,我还要加第三条,妨碍公务罪。”
众人见顾淮口若悬河,一脸慷慨激昂的样子,不由都有些迟疑。
“说这么多你有什么证据。”一男子铁青着脸沉声说道。
“哦?证据?”
顾淮从怀中掏出令牌,地府王殿主给的令牌本就是官制的样式,做工也是精致,又天生带有一种威严的感觉,拿来吓唬这些乡下粗人倒是合适。
“拿过来看看。”
拿过来看看?顾淮嘴角一撇,直接将令牌收入怀中,一副你配吗的样子。
“拿过来看看?没听过如见金牌便如见本人吗,这令牌现在就代表的就是县令大人。难不成在公堂之上,你见了县令若是不信还能上去摸一摸县令?”
那男子受了顾淮的讥讽也不恼,反而开口一笑:“看来是我们误会小兄弟了,来日定当为兄弟赔罪。”
顾淮见他们走,也不去硬拦他们,要是真发起狠来这大白天的被他们在这里乱棍打死也没人知道。
况且顾淮本身也只是诓着他们,让他们知难而退便可,真要打这场官司怕也是没头没尾,现在也没必要惹这些麻烦事。
自己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去做,得先找个办法,去拿到那伊小姐的一滴精血才行。